接下来的日子里,景遇白几乎每次和纪佑宁约会见面,都会听到「秦屿」这个名字。
“秦屿太狠了!”
“秦屿今天差点没弄死我。”
“秦屿竟然说我是花瓶儿!”
……
某一次景某人终于受不了了:“纪佑宁?”
“嗯?”
“你就差在我们Do Ai的时候提秦屿了。”
“……”
“有吗?”
“没有吗?”
“最近我们也没做啊!”
“你还好意思说?”
两个人幼稚地battle起来。
确实,最近纪佑宁每天的生活只围绕着景遇白和秦屿两个男人打转。
秦屿给她制定的训练计划,强度几乎是以前的倍数。
纪佑宁甚至都忍不住抗议:“这个强度,就算顶尖的男队队员也会望而却步吧?”
“你之前是不是当众立过flag?和你前师傅约定亚运摘金,终极目标是杀入奥运会决赛?”秦屿继续说。”
“So?”
“So就要听安排。如果要实现理想,就要付出比别人多的多的努力。”秦屿冷冷地说。
事实上,他对她一向非常冷淡。
纪佑宁都怀疑秦屿厌女。
“这个我理解,但是也要建立在科学的规划与指导上,盲目的蛮干是行不通的。”纪佑宁尝试着与他讲道理。
“人的潜力是无限的。”秦屿丢下这句话就去器械区等她开干了,很显然他不想继续听纪佑宁废话。“我评估过,你应该可以试试。”
“要是不可以呢?”
“所以说是「试试」。”
“……”
试试的结果就是纪佑宁每天训练都是在呕吐中度过。
秦屿有时候会好心肠地来关心一下:“度过这段儿就好了。”
纪佑宁连斜睨他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接仰面朝天躺在地上。
但这也激起了她不服输的精神,每天咬着牙练完秦屿给她安排的计划,有时候还会给自己加量。
果然如秦屿所说:“人的潜力是无限的。”
有次景遇白和纪佑宁嘿咻完以后,他的手继续在她身上各处游移:“纪佑宁?”
“嗯?”她懒洋洋地开口。
“我感觉你整个人又变壮了。”景遇白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纪佑宁整个人“垂死病中惊坐起”:“什么???哪里又壮了?”
即使作为一个专业运动员,她也不希望男朋友用「壮」来形容自己。
“你别激动。”景遇白又把她按倒,拉进怀里,在她身上示意“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景遇白最后摸的那里,实在是不方便用「壮」来形容。
这样煽风点火之后,不免又一次在爱中沉沦。
纪佑宁这次非常地大胆热情,反客为主,不断地折磨着他的感觉神经,直到快要到达临界点之时,她突然停住了,把他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
纪佑宁给他一记深吻,然后问:“说,我到底哪里壮了?”
……关键时刻,还特么纠结这个问题呢?
景遇白嗜血的眼神直接把她压制,一个翻身夺回了主动权,餍足之后趴在她身上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