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陷入了尴尬,最后还是秦屿主动打破了这种沉默:“算了,都过去了,不提了。”
云淡风轻。
两个男人用酒解千愁,只要喝得够多,痛感就不会那么强烈。
气氛又恢复到了之前的热络。
纪佑宁真的很少见景遇白喝得这么高的样子,舌头甚至都有点打结了:“海明月!秦屿!你小子,以后能不能别欺负我老婆?”
Emmm?谁是你老婆?
但是你无法叫醒一个真醉的人。
秦屿瞪着同样迷蒙的双眼看着景遇白:“我以前连你都欺负,欺负你老婆不是顺手的事儿吗?”
接着他又道出了一段景遇白曾经不为人知的往事——
“你知道景遇白小时候养过一条狗的事儿吗?”秦屿转头问纪佑宁。
一提起这个,纪佑宁就想起了这只“小嫂子”和景遇白舌吻的事儿,直接笑喷当场,然后疯狂点头。
但秦屿不知道其中缘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这小子以前比我矮一头,怎么也打不过我,他就带那只小边牧来和我叫嚣,企图放狗咬我。
但他养的是边牧啊!
世界上智商最高的狗。
那只狗非常有自知之明,知道它打不过我,还没上阵就退缩了,开始逃跑。
景遇白这家伙,满大院儿地追它,哈哈哈哈哈哈!
我就在那抱着手臂看热闹,他这边牧很贼,跑得又快,等追到的时候,他半条命都累没了。
景遇白就牵着狗绳子硬拉着那只小边牧上前,那狗直接一屁股坐地上不敢往前,最后是他硬推着来到我的面前。
狗子知道躲不掉了,立马换了策略,躺倒在地上跟我露肚皮示好,跟我在那儿卖上萌了,被我好一顿给撸,后来这狗东西见到我比跟景遇白都亲。
你说丢人不丢人?”
听着秦屿断断续续地讲完,纪佑宁简直笑得不能自已。
差点一秃噜嘴就把那只边牧和景遇白那段“不为人知”的故事作为秘密交换,讲给秦屿听了,顺便可以拉近一下师徒的关系。
被景遇白及时一眼瞪了回去:“怎么?你也要做那只露肚皮的狗啊?”
口气很凶,但他亲昵地揽过纪佑宁的肩膀,再次回到正题:“兄弟,我老婆以后可就交给你了!她虽然毛病挺多,但是这丫头很有韧劲儿,认准了一个目标就会排除万难去完成。
而且在短跑方面很有天赋,肌肉质量也不错,很有潜力。
有时候虽然很轴,但是你把道理掰开了揉碎了讲给她听,她事后会反思会想明白的。
该骂就骂,她错了的地方可以骂,她也喜欢直接的人,但是……
你稍微给兄弟我点面子,骂得不要那么狠。
我心疼!”
景遇白说完最后一句醉话“我心疼”的时候,纪佑宁不知道怎么就莫名地红了眼眶。
他这种“托孤式”的发言,让秦屿也有点动容,可能让他也想起了那个她吧。
景遇白继续说:“纪佑宁……现在可是我疼在心尖尖上的人啊。我以后要重新娶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