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容易了。我建议您先去填饱肚子。”
被让到一栋火柴盒的两层小楼里,里面来来往往的全是兵,后来来到一间挺大的屋子,里面都是桌凳,原来是军队的餐厅。
“教授,这里很棒的,您请便。吃完后会有人带您去休息,我们都安排好了。”赫尔施说。
之后,他和道格拉斯一边说着什么一边走出去。
看看墙上的电子钟,都凌晨12点40分了,餐厅里只有四五个大兵在用餐,估计是刚换岗下来的士兵。
有个兵过来,递给我个盘子,指指橱窗那里,我走过去,橱窗里把盘子拿进去很快递出来,有牛肉、鱼、鸡、香肠、煎蛋、一点蔬菜、一杯饮料,一份米饭。
我端着出来,找个空桌子坐下了,饿坏了,拿起来就吃。
正吃着,一个大兵过来,把四小瓶啤酒放在我面前:“教授,您可以来一杯。”
“哦谢谢。”
“不客气。听说你们中国人很能喝啤酒,如果不够可以去那边拿。”大兵说着,走开了。
我抓起一瓶,用拇指一顶,打开盖子,仰脖子喝下半瓶,然后继续埋头吃饭。
“哦哟,用拇指开瓶盖,好多男兵都做不到呢。”一个女声响起来。
我抬头一看,是格蕾西和南纳两大美女,每人手里也端着个装着食物的盘子,还穿着作战服的裤子,可上身只有一件紧身的黑色背心,都肌肤如雪,圆肩细腰,双峰高挺,看得我鼻血差点流下来。
“啊,格蕾西,萨缪尔森小姐,两位美女,请坐。”我急忙说:“你们可真……潇洒。”
我想说“性感”来着,可没好意思出口。
“谢谢教授。”两个人并肩坐在我对面,开始吃饭。
我又拿起两瓶啤酒,用拇指打开盖子,放在两人面前:“你们也请来一杯。”
“哈!这真不错,谢谢。”格蕾西抓起来就喝。
可南纳摇摇头,继续吃饭。
我问:“萨缪尔森小姐,您……”
“您叫她格蕾西,可以叫我南纳。”
“好吧,南纳,你不来一杯?”
“不,谢谢。”
“南纳,你该喝一杯,这也是享受生活,否则多遗憾。”格蕾西说。
“不。”南纳又摇了一下头。
“喂喂,南纳,你能不能多说点儿?”格蕾西不满地说:“你太不爱说话了,我说十句你都说不上一句,这样不好,人总得多交流才能相互了解,看来得给你配个话痨的室友才行。”
“你就够话痨。”
“切!你总得说说理由嘛。”
“我父亲说过,做我们这行的,感情和不良嗜好会要了我们的命,都要抛弃。我因为母亲已经违反了前一条,差点送了命,所以后面的还是别沾了。”
南纳终于说了这么几句,在她算是长篇大论了。
“就你们行当来说,也许你父亲说得对,我也是为了兄弟的感情弄到现在这样儿,也差点送了命。不过,”我说:“说不良嗜好害人这个我同意,但我不认为有感情、有爱是一种错误,就是你们的经典《箴言》也说‘爱能遮掩一切过错’,所以它是好东西。即使为此送命,也不遗憾。”
“嗯嗯,我赞同宇教授的看法。”格蕾西说。
“当然,不良嗜好还是别沾为好,至少不利于身体健康。”我说。
南纳一翻眼睛:“即使不沾,我以后也不会做杀手了。”
“怎么?”我很奇怪。
“从被CIA和摩萨德抓住那一刻起,我的杀手生涯已经结束了。”
“哦,也许……那也很好。”我点点头:“不过我觉得格蕾西说得对,你应该多说说话,多和大家交流交流。”
“南纳,你做特战队员也很棒,非常棒!”格蕾西说:“你受的训练比我们还正规,你都可以当教官了。”
“谢谢。”南纳看看我,举起手里的叉子一晃:“你怎么不打死他们?”
“打死谁?”
“那些绑架你的人。”
“打死?他们人多枪多,我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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