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的是,他趴在地上扭动了一下,裂开的脑袋竟然慢慢愈合,接着挣扎着站起身,怒吼一声,双手齐出,抓住我的衣襟把我从座位上提了起来。
我惊得目瞪口呆——这样了还能活,太他么诡异了!怪不得艾丽罗娜说南纳的枪弹打不死她,看来她说得是真的。
容不得多想,运起乾阳功,右手抓住他的头顶,他顿时松了手,就象被过电一样浑身发抖动弹不得,无数红线在他脑袋上裂开,他惨叫着,轰地一声变成了一堆灰渣。
“老大,救我、救我啊……”身边传来耗子的声音。
我扭头一看,一个光着膀子只戴着围胸浑身惨白的女人,一手抓住耗子的右腕,一手卡着耗子的脖子,耗子右手里攥着那根银桩,左手抓住女人卡脖子的手腕,都翻白眼了。
女人张开口露出尖牙对着耗子的脖子就要下口。
我连想都没想,从兜里掏出那根银桩对着那女人的后颈子扎下去,噗地一下,她的脖子上一个燃烧的圆洞。
她惨叫一声收了手,双手捂着脖子往后退;耗子倒过口气儿来,右手握着银桩一个突刺,正中那女人的心窝,那女人又嚎叫了一声,轰地一下烧没了。
大块头举着手枪砰砰砰……,可他似乎根本打不中,还被两个家伙揪住,一个手里拿着短刀就要对大块头下手。
我冲过去,用手里的银桩连插几下,那两个就灰飞烟灭了。
南纳却极灵活,对着面前一个,砰!噗,那家伙烧了。南纳一弯腰,把枪背在后背,对着上面又是一枪,上面一声惨叫,洒下一堆带着火星的烟灰。
一个家伙握着军刀对着南纳一个突刺,南纳左手按着座位一个侧手空翻,倒立着一枪,落地就地一个翻滚避开上面的攻击,躺在地上一枪,又是一阵烟灰飘散——这灵活的身手真令我大赞。
艾丽罗娜极其凶悍,剑劈枪射,她面前的人一个个地都炸成了灰烬。她那把剑肯定是外面包了银皮或镀了银,所以斩在那些人身上就燃烧。
丘克拜则端着那支古怪的长枪射击,他那枪是只类似高压气枪的武器,里面的子弹就是银桩,而且可以连射,只要射中了对方就燃烧炸裂。
不到五分钟,艾丽罗娜和丘克拜把车厢里的反叛者都杀掉,他们将近二十个没了,其他的蹿回后面的车厢里。车厢里烟灰纷纷扬扬,一股奇怪的焦糊味。
还没喘口气,就见后面那节车厢人头攒动、黑影飘舞。
我们一齐往后撤,退到朝向车头的车厢一端,艾丽罗娜、丘克拜保护着老头,南纳、大块头、我和耗子背靠背站在一起。
“他们又来了,这么多,得有上百!”耗子惊声叫道。
“我都打光了一个弹荚了,可只打中了两个。”大块头喘着粗气说:“就还有这个了……”
“你个笨蛋就知道胡乱开枪,也不看准目标!”耗子骂骂咧咧地说:“南纳开了8枪,就毙掉了6个;你打光了一个弹荚,才毙掉2个。”
“马先生,这种场面别光靠眼睛,眼睛会欺骗你。”艾丽罗娜说:“跟着萨缪尔森小姐学学,多凭感觉,她做得很棒!”
我说:“你们堂坎人真让人不可思议,脑袋被打碎了还能活过来。”
“堂坎人的自愈能力超乎您的想象,所以您的拳脚虽然厉害,远不如银桩管用,除非您能拧下他们的脑袋。”丘克拜说:“当然,您那可以控制阳光的功夫除外,那个真的太厉害了。”
反叛者又涌入了车厢的门,这边顿时枪声大作,冲在前面的都被打倒烧掉了。
“我×!我的银弹用完了。”大块头叫。
“用普通子弹也行,即使是打不死也能重创他们,让他们受伤流血。”艾丽罗娜喊。
但是明白地顶不住了,对方人太多,顺着走道、座位和顶棚,蜂拥而至。
老头的轮椅突然到了前面。
“呃——!”一声沉闷粗重的叹息声。
无论是进攻的还是防守的,都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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