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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我再睡会儿。”司矜松了他的手,转过身继续睡,稀松平常的动作里,满是赌气的成分。
莫名有些……可爱。
纪临渊便只好继续替他捏捏腰,揉揉肚子:“睡吧,我一会儿叫你,矜矜,我要偷偷走,夜里行军比较方便,最多可以留到子时。”
听到这儿,司矜也没睡的意思了,转眸看他:“苗疆东边有一条绕山的小路,虽是难走些,却不容易被发现,最迟一月可到草原。”
“我知道。”纪临渊伸手,拿出一个丑丑的小荷包,放在司矜手中:“这个你拿着,这是我们草原的一个小习俗,我不在的时候把它挂在床头,可以保平安的。”
司矜看着明黄色荷包上两个丑丑的红字“平安”,喃喃道:“真难看,谁绣的?”
偷偷绣了三个月,扎的满手针眼的小狼崽:“不要算了,还给我。”
但伸手去夺,却被司矜以更快的速度躲开了:“给了我的东西,还能要回去吗?狼崽好小气。”
外面列阵的军号吹了三声,司矜也不再跟他闹了,起身道:“我送送你吧。”
第一次在小位面谈异地恋,弄得他还有几分不舍,司矜自嘲的想:怪矫情的。
“不必了。”纪临渊压着他的手,不让他走:“军营离府邸有一段路呢,今日外面风大,露水又重,你吹病了,我又该担心了。”
司矜也不跟他争,伸手把荷包递出去:“那你帮我挂起来吧,挂在床头。”
“嗯。”纪临渊接过,举手挂荷包时借势微微仰头,不做任何防备的时候,被司矜吻上了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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