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矜笑:“不用。”
“不行,还是去的好。”萧临渊坚持到底,硬是去医院走了一圈,拿到体检报告,才算真正放下心。
靠在医院的长廊上,轻轻缓气。
刚打完封闭针的手麻的厉害,精神一松下来,就差点握不稳手机。
还是司矜接住了他那即将脱手的手机,踹进自己兜里,又将那只手攥进手里,神色几分严肃:“怎么了?”
“没事,有些恍神。”
“你知道我问得不是这个。”司矜扬起他的手:“封闭针是用来麻痹痛觉的,你打这个做什么?”
“或者我换个问法,你是不是给自己用药了?用的什么药?你想干什么?”
“没有,没有很严重。”萧临渊没想到司矜敏锐到了这种地步,生平第一次对着另一个人慌乱起来。
像是个犯错误被家长发现的小孩子,把司矜抱进怀里,磕磕巴巴的解释着:“你听我说,我……知道,我自己精神不大……不大对劲。”
以前,他癌症入院,精神病史被牧非全网曝光的时候,也有一大群网络喷子,指着他骂他不正常,说自己竟然会看一个疯子演戏。
但是,他自己从没承认过,他觉得自己就是自己,没必要为别人而活。
这还是第一次……亲口说出来。
连心都跟着揪在了一起,疼得厉害。
萧临渊忽然想:为什么他小时候遇见的人,不是矜矜呢?
那样他就不会变成一个不正常的疯子了,就可以好好站在矜矜身边,好好爱他了。
“可你在停电的时候抱着我,你在说爱我。”萧临渊继续说,声音明显哽咽起来:“所以我在为你……努力变的正常。”
“我才去看的心理医生,没关系,我疼只是因为一点精神药物的副作用,我不难受的,真的。”
“你别生气。”说到最后,萧临渊的语气近乎是在卑微的祈求。
“你别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