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会,跳,吗?
是啊,在展柜里住了好几天,心脏都会跳了,那是不是可以……
想到这里,邵临渊眼眸渐渐沉下来,等司矜一上车,就立刻关紧了车门,“矜矜,我想……”
“好啊,对准面前那个黑煤球。”司矜抬手,指了指苏宸,一字一顿:“撞,上,去。”
他的语气温柔,却丝毫不容置喙。
邵临渊的话被打断,哽了一下,还是问:“策马伤人,得坐牢吧?”
他记得,北燕律法是这么写的。
虽然他也很想撞死这玩意,但要是用自由换,也不值得。
“没关系。”司矜侧身,犬齿咬住人的领带,轻轻往下拉了拉。
借着极其暧昧的姿势,恶劣开口:“对着撞,吓唬吓唬,给他些教训就是了。”
毕竟还得留着他去祸害丁司晟呢,不能撞死。
“好。”等司矜重新坐正,邵临渊便直接以术法驱动了车子,对着面前无能狂怒的苏宸,直直怼了上去。
车身以极快的速度擦过腰侧,苏宸吓的大叫出声,一瞬间,魂儿仿佛都跟着出了窍。
等到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倒在医院门前的长阶上,尿了裤子。
望着面前扬长而去的车,羞恼在胸腔中不断盘旋,最终转化为怒气,一起发泄出来。
苏宸生司矜的气,连带着同司矜长相一模一样的丁司晟,也看不顺眼。
惊魂未定的爬回自己车里,等丁司晟再打电话来的时候,当即咆哮着吼了回去:“哭哭哭,你就知道哭!找你爸妈哭去,别TM来烦我!”
听筒里,声音震耳欲聋,被苏宸吼完,丁司晟心脏忽然一颤,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刚才楼下的一幕幕,他都趴在窗户边看见了,怎么大家都喜欢丁司矜,世界都围着丁司矜转?
可明明就长的一样,明明,他才该是被宠着的那个!
他不甘心,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