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将面前坚硬的沥青地面,磕出了裂痕。
双耳嗡鸣,连呼吸都抖了起来。
那一瞬间,丁母觉得,自己要死了。
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一股后怕又迅速席卷了全身——怎么会这样?丁司矜疯了吗?
为什么不赶紧扶她,还敢这么打她?!
殴打母亲,他就不怕报应吗?不怕被舆论压死吗?
再能听见声音的时候,司矜清润的声音便幽幽灌入耳膜,听得丁母一寒而栗,心底一阵阵抽搐。
“一家人?你也真好意思说。”
他道:“我八岁住院的时候,丁司晟往我嘴里塞臭虫,害得我从病床上跌下来,摔断了腿,针头挑破血管,地上全是血,你们说丁司晟是孩子心性,我就是又作又矫情。”
“十二岁,丁司晟抄了我的作文,得了全市第一,甚至被最好的私立初中直接破格录取,你们却告诉我:你是哥哥,让着点弟弟怎么了?拿你作文是看得起你,真那么厉害,自己再写呀,矫情!”
“二十岁,你们甚至为了送丁司晟进娱乐圈,甚至把我打包送到了一个油腻导演的床上,对了,还有前段时间,篡改超自然局灵力检测机,也是你帮丁司晟整我吧?”
“吴素琴。”司矜开口,直接叫了她的名字,丝毫没有尊敬。
片刻后,微一抬脚,再次将女人的脸勾了起来,盯着她血肉模糊的额头,渐渐绽开了一个漂亮好看的笑颜。
一双桃花眼更是弯的好看,似乎在欣赏什么难得的艺术品。
“你扪心自问,难道这些,都是我的错?这些也算小事吗?”
“我今天根本就没让你跪,是你自己心虚了吧?想来道德绑架我。”
“既然你自己想跪,那么,继续吧。”
砰——
随着一声巨响,司矜又一次抬脚,狠狠将女人的头踩了下去,声音温柔,笑意和善:“就这么给我磕头。”
“不把脑浆磕出来,不,准,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