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
司矜果然没给他好话:“我去哪里,需要跟你报备?”
“生气了?对不起,我昨天忽然变鱼,不是故意的,不想惹你哭的。”
临渊握着他的手,委屈巴巴:“不是你说,让我试探你的吗?不然就让我繁殖季一条鱼过。”
“不过,不管怎么样,都是我错了,你看。”说着,还把草莓举到了司矜面前:“没有草莓籽,我一颗一颗挑出来的,想着等你回来端给你。”
“那边的粥,还是早上做的,你也不在。”说着,就喂了司矜一颗草莓,握住了人的手:“你看,我的手都是凉的,可冷了。”
说话间,鱼鳍便软软垂下来,让自己看起来越发像是“糟糠之妻”,与医院里热辣蛊惑的医生,截然不同。
真是没想到,人鱼还有这本事。
司矜忽然就知道该怎么玩了。
他笑了笑,拍了拍渊小鱼的肩膀:“算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下不为例。”
“嗯。”还好,没提不能上床的事,暂时安全。
临渊继续扮演“贤夫良夫”:“那……我再去给你热粥。”
“没事,不饿。”司矜拉着他往床上倒去:“辛苦了,歇会吧。”
“嗯。”临渊应了一声,躺下后,才慢条斯理的问:“你还没告诉我,去了哪里?”
“去医院了。”司矜说:“去气气嬴成梁。”
“哦。”应了一声,人鱼又问:“除了这个,就没做别的吗?没看看伤?”
“没有。”司矜拿起一边的杂志,随意靠在床头:“这种伤怎么好意思让别人看呢?反正也不严重,自己慢慢好吧。”
话落,寂静无声。
僵持了一阵儿,似是终于忍不下去,临渊摆动着大鱼尾翻过身,圈住了司矜的腰。
盯着司矜衬衫上掉落的两粒扣子,整条鱼幽怨的厉害:“你胡说,是不是有别人给你上药了?”
司渣男拧眉:“别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