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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都狼狈为奸这么久了,现在来诬陷我,不觉得可笑吗?再说了……”
司矜转过身,扯住沈临渊另一截衣袖,委屈的晃了两下,继续嘟囔:“摄政王与先帝拜为异性兄弟,这也不是你一个人的皇叔。”
说罢,还拉着那袖子擦了两下眼泪,委屈的躲在了沈临渊身后。
盯住南宫司逸,看上去,像是在望一个死人。
他说:“我没有朝臣支持,对皇位也没那么大的渴望,怎么会去害三弟?”
“那可是我,陪着长大的孩子!”
说着,似乎是伤心太过,竟是大胆的用沈临渊的衣袖,擦了下鼻子。
满眼泪花,声音不大,却怼的南宫司逸百口莫辩。
他想骂,又生怕司矜拉着他比对牙印,到时候,万一坐实了他和易珂有染,那皇位,就彻底没希望了!
南宫司逸自知纠缠不下去,便只好快步远离,主动承担下,查询三皇子死因的事。
众人散尽的时候,司矜便果断松了沈临渊的衣袖,后退两步,拱手行礼:“恭送皇叔。”
易珂和三皇子的小尸体被太医们小心翼翼的抬远了,清寂的室内,很快就只剩下司矜和沈临渊。
两两相望,没了方才的温情,小孩儿倒是对他客气起来。
沈临渊看了眼自己又断又脏的衣袖,不怒反笑:“方才用着我的时候,与我亲近,现在又不管我了?”
“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二殿下看的真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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