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环住了纤细的腰肢，触手温软，外衣是顺滑的冰丝材质，凉飕飕的。

让杜临渊不自觉又往人身边靠了靠，脸颊去贴司矜的肩膀，不老实的来回蹭了几下。

好不容易睁开眼，目光所及，便是男人精致的锁骨。

这个房间不同于他的寝殿，面前的大窗户几乎与地面持平，有月华透进来，映在那被他拽散的睡衣上，平添了几分纯欲。

这是谁？

杜临渊喉结动了下，再往上，便看见了头发纤长的谪仙。

这个时候的司矜与铜镜中看到的完全不同。

他的头发似乎又长了回来，肌肤白皙，眉眼姣好，更特别的是，头顶还多了两只白绒绒的狐狸耳朵。

心跳加速，杜临渊为帝多年，一时之间，竟也分不出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可，体内翻滚着的血液却在不断提醒他，大着胆子低头，吻了下那明显绵软的狐耳。

耳朵抖了抖，身下的人便紧随着闷哼出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面对多年不见的白月光，任何人都会紧张，杜临渊也不例外，嘴唇干涩，呼吸不稳。

他尝试着张口，半天也只憋出一句：“好……好久不见。”

“嗯。”司矜温和点头，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薄唇弯起个极好看的弧度，回道：“好久不见，我来跟你成婚了。”

腰间的系带被解开，司矜很快便将食指抵上了他的嘴唇，而后，一路撩动，略过喉结，胸膛，腹肌。

最终，在“暖玉”处停下，意味深长的点了点，说：“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了。”

蹭——

原本就奔腾不息的血液仿佛燃了火，不一会儿，就烧没了杜临渊为数不多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