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
司矜意兴正盎然,自然也不想管树枝怎么想,拉着杜临渊,又靠在了一颗新的桃树上。
指尖绕着他一缕长发,不一会儿竟是将那一缕发,搭在了自己鼻尖,仰头顶着,笑问:“你刚才说想看什——”
又又又被吻。
好不容易缓过神,司矜听见,杜临渊在他耳边,毫不避讳的说:“看你为我……的模样。”
… …
不知过了多久,不远处竟是传来了不明显的厮杀声。
尽管意识混沌,可司矜天生对这声音敏感至极,他很快再次睁眼,目光瞥向了声音的来源。
“那是什么?”他问:“你的……你的暗卫同谁打起来了?”
“嗯,大约是封不离。”
杜临渊说:“昨夜里,去找你之前,我下令查抄了封家,可今日早朝,我便收到消息,说封不离不满我对他诛九族是判决,抗旨不遵,带着一小波人,越狱跑了。”
“我猜着他也得回来,所以,留了个心眼,好了,不想他,专心点。”
说罢这一句,杜临渊便狠狠松了口气,额角漫布着细密的薄汗。
他转手将大氅铺在地上,让司矜可以靠着桃树坐下,又好好为人系好衣襟。
低头,依依不舍的在司矜额间落下一个吻,对他指了指不远处的檐牙高啄,四面环水的建筑。
嘱咐道:“那边是我修的温泉小筑,可以暂时歇脚,我在护国寺求了平安符,去拿回来,你先等我一会儿,我抱你去。”
司矜挑眉:“平安符不是要提前四十九天求吗?用皇权压神佛,可不好。”
“以前求的。”杜临渊牵着他的手,黏黏糊糊:“以前,想你的时候,总会去求一个,无人可送,便都寄存在那里,大概有一箱了,我去挑一个最好看的给你。”
“不用。”司矜摇摇头,语气颇有些无赖:“全都给我吧,我一天一个换着戴。”
这些东西,都是他家小阿渊,思念成疾的时候求来的,每个平安符都不容易,丢一个,他都会心疼好久。
可这话太肉麻了,司矜不会说。
只在杜临渊惊愕的眼神中,偏头笑问:“怎么?我不可以独占陛下的偏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