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三只雪橇犬的面色有所缓和，林牧又接着说道“还有，刚才白法医在尸检时发现，死者的身上没有明显的抵抗伤。

说明凶手是在死者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从背后向死者发动攻击。

然后凶手的第一下攻击，就让死者完全丧失了抵抗能力。

可是，凶手仍然丝毫没有要放过死者的打算。

他又接着对死者的背部连刺死者17刀，最终在确定死者已经死亡之后，凶手才停止继续行凶。

而且凶手出手十分的凶狠，他每一刀的刀身，几乎全部没入死者的身体。

单就这个行为来看，凶手对于死者应该是有很深的仇恨的。

可是之前蕊蕊调查死者的社会关系时又说过，死者的社会关系非常的简单，几乎没怎么和除了家人，以及同事之外的人来往过。

那么死者究竟和谁结过仇怨呢？这也是我们下一步调查工作的重点。”

听完林牧的话，众人再次陷入了沉思。

林牧又看了眼众人，然后再次开始分派任务道“方蕊蕊、贺鹏，你们继续留在队里，对李玉婷的社会关系展开调查。

调查的重点，就是寻找可能和李玉婷有过矛盾的人身上。

李学斌、赵思宇，你俩去一下李玉婷工作里的MeToo酒吧。

看看李玉婷在平时工作的时候，有没有和谁结过仇怨。

白淼你和我一起，去找一下之前租住在1205房间的张启航。

咱们去看看张启航的这次搬家，到底是真的因为巧合，还是说他就是在作案之后出逃。”

大家听到林牧的指示后，又立刻分头行动。

林牧拿着方蕊蕊给他的张启航单位的地址，便直接带着白淼一起，来到了张启航的工作单位。

这里是凌海市着名的电商聚集地，前边的办公楼，就是各个主播们带货的主要场所。

办公大楼后面一排排的仓库，就是他们平时运输和储存货物的地方。

现在虽然已经临近傍晚，但是不管是前面的办公大楼，还是后边的仓库，全部都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的样子。

林牧直接按照地址，来到了张启航所在公司的楼层。

这个公司连个前台的接待都没有，所有人全部集中在主播们的房间里。

隔着房间门上的玻璃，林牧和白淼终于看清了房间内的情景。

房间内，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主播，正坐在一个长条形的桌子后面，桌子上摆满了她准备带货的商品。

当主播对着面前的提词器，滔滔不绝的向直播间的观众推销她的商品时。

女主播的对面，还有几十部手机在对着她进行直播。

而在这些手机的后面，则是好几个或站或坐的人，在帮着主播活跃气氛，和分析数据。

以及充当直播间的房管，帮助主播控评。

一个不足40平的房间，里竟然挤满了20多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