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四毛、光头佬曹有银、安全员各自推出承包煤矿的人选,还摆出自己要谁承包的理由。
争来争去,不便决定,最后,我们决定一起上山开招标会。
我们来到煤矿,把承包人股东召集一起开招标会。
承包老板陈述承包押金数,自己每月上缴矿方利润的标的,安全措施,管理措施。
最后股东投票表决。
获得承包权的是安全员。
理由是他交的定金最多,有六万。
二是利润分成,六四开,他占六成,矿方四成。
三是主管副县长是他表弟,各项政策可随时把握。
四是他从龙都煤矿开矿之日起负责安全技术,对龙都岭对煤矿角角落落了如指掌,那里有煤,那里煤多,他最清楚,安全技术无人能比。
五是所有费用,一概不用矿方开支,矿方只需派人收钱。
六是他是股东,出了事跑不了。
最后一点,让所有股东都赞同。那就是煤炭一点不卖,全送到董事长的煤场,矿方不用派管理人员管钱管数。
签订承包合同,我们放心下了山。
公司正缺人手,蔡四毛跟我、蔡如雄跟蔡五毛跑外勤。
有人管着,互相管着,我与”毛毛虫“做生意更安心。
深夜回到家,踮着脚走进睡房的红地毯,小诗馨已在阿英旁的摇篮童车上熟睡。
出房时,我借着客厅的余光在穿衣镜上瞄了一眼,除了牙齿,满脸油黑。
洗了手,打开穿衣柜,找到短裤睡衣睡裤,轻步移到卫生间,打开热水器水龙头,拼命冲洗,满卫生间黑水横流。从头到脚涂抹洗发水沐浴液反复冲洗,才算还了水的本色。用帕子擦了好几遍,才没发现污迹。
阿英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用双手环抱着我的后背,抢过我的帕子,在我的耳背一擦,换一面又在我的耳蜗各擦了一次,黑不忍睹!
“再洗,发现污迹不准上床!”阿英小便后抛下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