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不明白了，我和你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就非得害我？”

“别说什么年家势大忌惮之类的，先帝后宫里出身好的后妃多得是，你见过先帝忌惮过他的后妃么？”

孝诚仁皇后，孝昭仁皇后不提了，就说这俩皇后的妹妹，不也是出身高贵？

还有一堆的贵女，拎出来出身都不比年家差。

老康忌惮人家，不让人家生孩子了么？

宫斗剧里有，但事实是老康从来没有过。

老康最多就是位份吝啬点，不喜欢就冷落。忌惮？不存在的。

婉清冷眼看着太后冒冷汗，面皮直抽抽。

啧啧，不愧是上届宫斗冠军，这心理素质，杠杠的。

“你在说什么，哀家听不懂。”

“皇贵妃，如今你已是一人之下众人之上，做人要知足！”

“哀家知你心性赤诚，你可不要走了歪路。”

哟嗬，还能反过来CPU她？

婉清嗤笑一声：“都是千年的妖，搁这玩什么聊斋？”

“当年，是你给你儿子提的建议，然后你儿媳妇配的药，让替死鬼齐月宾送的药。”

“接着还怕不保险，还专门给我配了‘欢宜香’。”

“别不承认，堂堂太后，敢做不敢承认么？”

太后老脸涨得紫红紫红。

【她真的知道了！全都知道了！】

看着太后那双老眼骨碌碌转着，婉清再次冷笑一声。

太后鼓起勇气与她对视：“没错，都是哀家的主意。你如今是来报复的吗？”

婉清竖起一根手指轻轻摇了摇：“不不，我现在不是来报复的。”

太后刚要松口气，哪知婉清接下来的话，让她这口气一下子放大数倍，噎在她的心口堵在她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