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
她“呼”的一声躺在了蓬松柔软的沙发上,不时看向浴室门,听见里面传来呕吐的声音后,
有些于心不忍,
她还是爬了起来,给他换了一双正常的拖鞋。
重新回到沙发上,
她背过身去侧躺着,希望思绪可以安静些,不要胡思乱想了,可脑海里总还是会不时闪过一些和他相处的画面:
有清晨准备好的早餐,掰下一半递过来的椰炭饼,摔倒后被抱起来擦脸的尴尬,轻轻按揉在脚踝处温柔的手……
她当然了解白寻的一切,毕竟脑海中装着他的全部,
也清楚他虽然经常不怎么正经,但的确很会照顾人。
可她没想过自己会成为被照顾的对象。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不知道。
她渐渐困了,眼皮变得沉重,直到背后的沙发一下子陷了下去,
一双手直接探到了她身前,抓住了柔软的团子,
“啊!!!”
神里绫零脑中轰鸣,休眠的脑子直接来了个强制开机,
花费两秒钟的时间分清了情况,
她猛然转身,伸手抵要开面前的人,
却被白寻一个起身压在了身下,随后呼吸喷洒在了脖颈处,一阵阵侵犯性极强的热吻如狂风暴雨落下。
“你干嘛?白寻!你别……回床上去。”
“好!”
他低沉着声音,一把将少女娇躯抱起来,转身放倒在了床上。
“?”
神里绫零有点发懵,心惊胆战地看过去,确认他醉得不轻,无论发生什么,明天都只有她一个目击证人吧?
闪过一瞬间的犹豫,就被白寻剥开了带着软白奶香的织物。
“嗯~”
她紧张地蜷缩着,却挡不住柔软的小白兔软糖已经被品尝,
让他吃到了,
那温润的轻轻包含感,无法言喻,
细白的手被他分别五指相扣,按在了边上。
神里绫零从来没这样害怕过,像个无助的奶猫一样咬着唇,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白寻……”
她低吟着,
白寻回应着一个模糊的名字,听不清字,但听得出长度,
她顿失落地委屈起来,在沉沦的最后一刻,奋力抽出了手躲开了一些,小声道:
“我想要的是得到,才不是被施舍。”
白寻不解其意,
只是醉酒后的头疼让他理智了一点点,也感觉到了身下“小猫咪”的不愿意,
整个人松懈下来,埋头温柔地吻了她一口,便独自躺倒在一旁,扶着脑袋沉入了睡梦,
“真有那么想要吗?”
神里绫零悄悄嘀咕着,恋恋不舍地跑回了沙发上,久久不能入睡。
。
次日,
一声惊呼打破了宁静,把被折腾一晚上根本没睡够的神里绫零吵醒。
“我去!零妹,你怎么睡在我这儿?”
“……”
她气怂怂地爬起来,“你叫什么叫,让不让人睡觉了?tm的大变态,色鬼,杂鱼!”
“??”
白寻莫名挨了一顿骂,半天没反应过来,“卧槽,你有病吧?骂我做什么,我吃你大米了?”
“对!吃了!”
她理直气壮,还下意识揉了揉胸口。
莫名其妙,
白寻看了看时间,都中午了,有点犯迷糊,
见鬼,
不是亲手把她送到神里屋敷大门口的吗?
怎么转眼就睡我房间了?记得昨晚喝酒了,还有点存档空白,明显喝断片了,幸好没把她睡床上去,不然……可就刺激了。
“你跟着我做什么?”
“什么叫我跟着你,你难道没义务和我回去见家长吗?”
“哦?”
白寻坐在沙发旁,乐呵地打量她,“那请问,我有什么义务?”
哼。
神里绫零撅了下嘴:“稻妻的小朋友现在都管我叫白零,你倒好,转手就跑了,我怎么办呐!你没义务跟我回去解释清楚吗?我才不要做你的替身,更不要一个人尴尬。”
呃……
有理有据。
白寻揉了揉脑袋,起身走开。
“你去哪儿?”
“买船票。”
“帮我也买一张,谢谢!”
“你还真会选择性有礼貌。”
白寻穿上外套,“但你知道我买去什么地方的票吗?你就要。”
“你去哪儿我去哪儿,我不念家,也不是什么神明执政,我可以跟着你到处跑……主要是……我没钱吃饭了。”
她说着,在沙发上砰砰砰磕了三下,“养养我吧,白寻哥哥,宝宝太饿了,三天没吃过好的啦。”
呃……
不要脸这点,她倒是继承得很好。
白寻嘴角一抽,打开门,回头道:“和我回稻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