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寻示意,
她撇了下嘴:“不说了,下雪有什么好的,我一点也不喜欢下雪,特别是夜里,下给谁看呢?”
“……”
白寻顿时想摸500摩拉让她去锦野玲玲的药店里挂个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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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崽有些粘人,死活要爬到白寻怀里抱着打瞌睡,一天不睡12个小时好像走路都会摔倒一样,
布甜吸溜了最后几口奶茶,便正色起来,从兜里摸出个东西放在桌上推过去,
“草神之心?”
白寻先是一愣,抬头看着她,“不是落在了多托雷手里么?”
她摸了摸鼻子:“嗯,我花的一点代价,从他手里拿过来了。”
“什么代价?”
“留了他一口气。”
“纳尼?搞半天是他付出了代价吗?”
“纳尼!”
团崽也跟着学起来,
白寻尴尬地把她按回怀里,随即拿起了草神之心,“这东西你揣在身上一年多没带回至冬?你这个行为,和斯卡拉姆差不太多了吧?女皇若得知,你可就不是末席了,你得请我吃席了。”
“听起来是挺严重的,我想想大概要摆三百桌吧?还要有好酒好菜和喜糖!”
她头头是道,满不在乎,
“我是认真的,没开玩笑,女皇一般不轻易认真,但认真起来是真不一般,你别把自己玩死了。”
“我也是认真的,再说了,我觉得女皇她其实是很温柔的。”
布甜很骄傲地挺了挺胸。
温柔?
那是小时候!
白寻不想搭理她:“奇了怪了,是你懂女皇陛下,还是我懂女皇陛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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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正题,
白寻把玩着温润的草神之心:“给我这个做什么?”
“我们打的赌!没忘吧?”
“赌?”
白寻想了想,是有,初到须弥时,两人就曾赌草神之心最后会不会落到他白寻手里。
白寻若赢了,布甜就亲自为他向女皇讨要特殊奖励。
但要是输了,就得和布甜去执行为期一年的特殊秘密任务。
但显然,以白寻的德行,要是输了肯定不认账,倒不如……
“你给我你不就输了?”
“输?”
布甜揪了揪肩膀上的毛球,眼神清澈又纯真,“前辈你可能会赢一点,但我绝不会输哦。”
是吗?
白寻最终收下了草神之心,于情于理他都要回至冬一趟,那顺便借花献佛想必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随后,白寻放下团崽,到旁边检查起了必要的东西。
小丫头一离开爸爸的怀抱,立马就醒了,打着奶乎乎的哈欠,可爱得不行。
“多大了?”
布甜问她。
团崽睁着浅紫色的眼眸,摸摸嘴巴又摸摸耳朵,然后比了个手势:“一岁。”
“一岁……”
她仰头想了想,把时间一推,直接就黯然了,还真是在那一天,就在她的眼皮底下。
“姨!”
“姨?”
布甜无奈,很生疏地摸了摸她的头,是小生命诞生的奇妙感觉……突然就很想要一个。
她皱了皱眉,“严格来说,你应该叫我姐姐的!”
虽然一下就关系乱飞了。
“什么姐姐?”
白寻探出头:“你们都属狐狸的是吧?怎么个个都想让我家团崽叫姐姐?愚人众除了公子,真的有100岁以下的人吗?
包括你,长得是挺刑,实际上我猜三百都不止吧?相当合法。”
“问女孩子的年龄实在很不礼貌。”
布甜默默坐开了点。
白寻才不搭理她,倒是好奇地问:“你来找我,不只是为了神之心吧?否则完全可以在至冬交给我。”
“哦!”
她突然笑起来,两手撑着下巴,“前辈一下就从须弥跑回了稻妻,还抽空去了一趟枫丹,却不知道自己丢了东西在须弥吗?”
“所以你是来送东西的?可我丢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白寻摸了摸包,除了节操以外,什么也没丢。
布甜却笑得很甜,俏皮道:“你把我丢在须弥了啊,有点过分,有点生气,可又没办法,我也只能亲自把自己送过来啦!”
“呃……”
白寻愣了半天,还没怎么品味这句话有什么玄机,就突然大惊失色,一把抓起她想往衣柜里塞。
“哎呀,前辈你轻点!”
“轻什么轻,我老婆还有5s到达战场,你快把鞋子穿好!”
“那就打一架咯,欸,不行,现在我打不过!”
“……”
搞得像你啥时候打得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