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允,你怎会知道,子御早就是本殿的裙下之臣,夜夜爬床的时候,不知道闷哼的多销魂。
女皇似乎也看出些端倪,有些警惕乔苏禾,特意加派了人手保护着乔予安,不容再有一点闪失。
慕云礼脸色惨白,跪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不放。
沈季知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找来披风为他披上。
看乔予安一时也不像是能醒来的,所以沈季知就劝女皇回去休息。
女皇确实身心疲惫,叹了口气离开。
太傅上前去扶起慕云礼:“云礼,这般伤心下去,殿下醒了,你就垮了,去那边榻上休息一下吧。”
“不,奴家要等着妻主醒来。”
沈季知实在不忍他这个模样,猝不及防在他背后拍了一掌,将他打晕,扶到小榻之上。
太傅亦轩上一次见沈季知这心急如焚的模样还是在女皇赐婚时。
倒是对慕云礼情真意切,亦轩自嘲一笑,转向乔予安。
次日清晨,沈季知和亦轩坐在椅子上都昏昏欲睡了,一下一下点着头,亦轩没撑稳,吓醒了。
看到慕云礼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待在床边了,他也起来活动活动筋骨。
照看了一晚上,浑身上下都是酸痛的。
见沈季知还没醒,太傅亦轩朝门外去了,再进来时手上多了两碗热腾腾的银耳粥。
“云礼,过来先喝点粥。”亦轩喊完,沈季知也醒了,望着桌上的热粥吞了吞口水。
亦轩看出了她的窘迫,特意强调:“妻主,那碗是你的。”
沈季知看了看粥,却没动手:“那你的呢?”
“奴家刚吃过了。”
得到亦轩的答复,她才端起来喝。
沈季知尝了几口,觉得味道还挺不错的,她不知道,其实这是亦轩亲手熬的。
慕云礼也恭敬的接过碗,心底对他多了些感激,从前只觉得太傅才华横溢,相貌出众,总让人有疏离感,没想到照顾人也这么细心。
心底暗自落寞,也难怪以前的妻主对他恋恋不忘,还出言要娶他为平夫。
“疼……好疼……”床上的乔予安突然醒过来,只觉得肠子像是被人用力撕扯着的疼。
“药,快吃药,吃了就能缓解。”慕云礼慌忙拿过药,倒来了水。
看着乔予安吞咽,慕云礼一阵心绞:“受苦了,妻主。”
乔予安打起精神,环顾四周,虚弱的说:“我们这是还在宫里?”
似又想到了什么,乔予安抓过慕云礼的手问:“方允呢?她怎么样?”
“妻主,方大人伤势过重,当场去了。”
乔予安松开慕云礼的手恢复沉默,苍白无力,又闭上眼睛。
“妻主?”慕云礼还是很担心。
“我没事,只是觉得没有力气,倒也算是体验了一次生子痛乔。”
还好乔予安说了话,不然慕云礼还以为她又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