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新皇游街,闲人避开!当!新皇游街,闲人避开!”
慕云礼看向北初,好奇的问:“今日外面这么热闹,这新皇是谁?我怎么没听说这久光要换女皇?”
北初对慕云礼谎称他们是来久光游玩,然后遇到劫匪,导致他受伤滞留久光,她怕慕云礼又受刺激,所以不敢跟他说。
现在慕云礼什么也不知道,但北初却不能置之不理,她不相信乔予安会命人伤慕云礼至此,她必须要去问问清楚,现在正是一个好机会。
北初下了决心,忽的对慕云礼说:“侧君,我还有点事,先出去一下。”
说完她就匆匆跑出去。
“诶!”看着她立马不见踪影,慕云礼摇摇头:“还是毛毛躁躁的。”
街道两旁,百姓都齐齐跪下,车架上坐着的人正是乔予安和宋云展。
乔予安身着华丽凤袍,头戴金冠,与宋云展手相持,一副恩爱模样。
站在两旁的士兵们,光亮的铠甲很是威风,这庄重的仪式,无不在显示着皇权的威严。
可北初偏不想让他们如意,纵身一跃,在车架面前站稳。
受了惊的士兵们纷纷拔剑,指向北初。
“什么人!”
“保护陛下!”
场面忽然乱作一团。
乔予安仔细辨别才看清来人,脱口道:“北初?你怎么在这?”
说罢乔予安招招手让士兵们收起剑,士兵们这才退到一边。
北初见乔予安并非一点情谊不念,“吧嗒”跪下,重重的磕了一个头道:“殿下,你明明活着为什么不回来通个信?你就不惦记主君吗?”
乔予安想到慕云礼,冷笑一声道:“惦记?他早早改嫁,何须我惦记?”
北初理直气壮起来,直面乔予安:“殿下是因为主君改嫁,所以才任由下属把他罚的遍体鳞伤的是吗?”
车架前的嬷嬷大喊:“大胆,怎敢如此和女皇陛下说话!”
乔予安皱紧眉头,带着疑问道:“什么任由下属把他发到遍体鳞伤?”
北初冷嘲,继续说道:“主君听到殿下活着的消息,千里迢迢来找殿下,却落得个差点殒命的下场,殿下倒好,新人在怀,过得好生惬意。”
听到这,乔予安急了,站起身说:“什么意思?云礼他来找我?怎么可能?他如今陪在沈季知身边,怎么可能会来找我?就算来了,我也从未见过他,何来让他差点殒命之故?”
“殿下!属下不得不为主君打抱不平,主君为什么改嫁?为的就是护住你的血脉,才迫不得已嫁到沈府为侧君,听到你的死讯,主君他也差点死过一回了,早产,落下了终生不育的毛病,主君郁郁寡欢的时候殿下在哪?主君他很长一段时间吃饭都是逼着自己吃一点续命,那个时候殿下又在哪?”
乔予安只觉得这话振耳发聩,这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但又想起自己听到的……抱抱,抱得是谁……
“那孩子可活下来了。”乔予安颤抖着看向北初。
“自然是活下来了,不然主君早就随殿下而去,主君他亲力亲为,衣不解带的照顾孩子,从没有一刻是为自己活的,可是殿下做了什么?半月前,殿下大婚,主君他好好的进你这皇宫,再出来,已经是遍体鳞伤,整整躺了四日才苏醒,过了半月才下床,所以殿下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半点不念旧情,那……可是殿下孩子的亲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