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死牢里,女侍卫长浑身是伤,一切经过都已经盘问清楚了。
空旷死的牢里回荡着乔予安脚步声,她提着剑,慢慢朝女侍卫长走去。
女侍卫长虽奄奄一息,但还是本能的开口求饶:“陛下饶命,属下知错了,陛下。”
长剑一挥,女侍卫长的右手就掉在了地上,惨叫声传遍整个死牢。
“见色起意是吧!敢动我的人,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乔予安脸色爬满了阴鸷,眼睛赤红。
又一剑,她的左手也掉了下来,女侍卫长已经被疼的开始晕厥了。
乔予安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命下属一盆水给泼醒了。
她忍着剧痛,嘴里还念叨着:“陛下,饶命。”
“他被你折磨的时候,你可有饶过他?”
乔予安继续挥剑,她的右腿也没了。
“这就是你触碰云礼的下场。”
她最后完好的一只腿也在长剑落地之前脱落。
“啊!啊!痛死了,好痛!”
乔予安掏出帕子擦手,朝守卫说:“把她制成人彘,扔进茅厕,其余人打五十大板,全部革职流放。”
“是,属下明白。”
这件事告一段落,乔予安派人去聚星传信,让丞相星阑到久光共事,顺便把金林,少宇,远丰和苏白带过来。
宋云展知道后愁眉不展的坐在镜子前,都没独享予安多久,就要和其他男人争宠了。
“君后,陛下来了。”小侍匆匆来报。
“唉,来就来吧。”宋云展依旧坐在位置上,无动于衷。
乔予安走过来,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云展,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陛下可真是政务繁忙,可有几日未来奴家这宫里了,若等他们都来了还了得,恐怕再也想不起奴家了。”
乔予安抚摸着宋云展的脸道:“怎么会呢,我定会一碗水端平,你为我做了这么大牺牲,我怎会负你。”
宋云展转过身子,抬眸望向乔予安说:“陛下对奴家至今还是只有感激之情吗?”
乔予安手一顿,想要缩回,她自己也分辨不清楚,到底是利用还是喜欢,但心底更多的是感激。
见乔予安不说话,宋云展起身环住她的腰,用极其暧昧的语调在她耳边说:“慢慢来,奴家有的是信心征服陛下。”
宋云展慢慢亲吻乔予安的脖颈,一路往上。
乔予安忽然制止了他,朝后退了一步:“这些天发生太多事了,有些力不从心,云展你先好好休息,我去批奏折了。”
乔予安落荒而逃,宋云展也没有生气,他很清楚,慕云礼的事不解决,她心底难安。
也罢,一个人也乐得自在。
“来人,准备牛奶汤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