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要看看,是我能让你舒服,还是那个死了的货郎能!”
沈伯远恶狠狠的说了几句,一回头,就看着卫氏站在他前头。
看卫氏的脸色,显然是听见了沈伯远的话。
“妾身刚过来,侯爷这是怎么了呀?”卫氏佯装没听见沈伯远说话,故意问着。
沈伯远也懒得追问,他知道卫氏聪慧,若他的话让卫氏听见了,卫氏定然会帮着他对付柳望舒的。
“无事……明日我带你去买几盒香粉,你身上的香粉太俗了。不似婉玉的。”沈伯远随意的说着。
可是卫氏却低着头,咬了咬唇,委屈的嗯了一声。
她的香粉明明就是他买的啊。
至于康婉玉的香粉,那不是跟柳望舒的一样?
他哪里是喜欢康婉玉的香粉,这分明就是看上了柳望舒!
他方才还说想要了柳望舒!
卫氏觉得这不是好事,她眼珠子转动了几下,便说要去找老夫人请安,乖巧的跟沈伯远分开了。
可是卫氏没有找沈老夫人,反倒又同清欢郡主凑在了一块儿。
清欢郡主倒是没有在意沈伯远想要柳望舒,反倒是将那个货郎的事听了进去。
“柳望舒这个小贱人,在跟沈伯远之前,就找了货郎?有意思,我可是要将此事告诉皇上,让皇上撤了她的诰命!”
清欢郡主觉得,柳望舒在跟沈伯远之前找了个货郎,还跟货郎生女儿,这就是不守妇道,是脏。
皇帝一定不会让这么脏的人去当诰命夫人!
当然,清欢郡主自己是不会进宫说这件事的,她知道书院的事让太傅等人对她都有了看法。
所以便让睿王进宫。
睿王不在意柳望舒跟了谁,但他确实想毁了柳望舒。
所以进宫后,他在顾霁寒面前将柳望舒说的一文不值。
“你说,她这是不是自甘堕落!既然都做了花魁,还要找个货郎!臣是不明白,一个穷酸的货郎……
不,不只是穷酸,那货郎还有痨病!她竟然这般在意那样的东西!还为了一个肺痨鬼守着!”
睿王是越说越气,心想自己不比那肺痨鬼好吗?
顾霁寒皱着眉头,他竟不知柳望舒竟在跟沈伯远之前,找了个货郎?
棠儿是货郎的女儿?
顾霁寒心里是不舒服的,他希望棠儿有个厉害的爹。
比如,他做棠儿的爹,那就是最厉害的。
可是棠儿的亲爹竟然死透了!
那货郎真是福薄。
他要了柳望舒,有了棠儿,为何不能好好待着棠儿母女呢?
可怜他的棠儿小小年纪要受那么多苦。
“皇上,臣以为,收回柳望舒的诰命才能免于闹笑话。”睿王看顾霁寒不说话,以为他在生气,就故意提议着。
谁知顾霁寒抬起眼眸,冷冷的说了一句:“睿王罚俸一年。”
睿王愣住,“皇上,为何……为何要罚了臣的俸禄啊?臣也没说错什么啊?”
顾霁寒却不多作解释,只是让云海将人领了出去。
这下子,睿王就更不懂了。
“云海公公,你说皇上为何要罚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