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霁寒说着,深邃的眸子里闪着微光,那微光缓缓的聚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涡旋。
要将人的心都吸进去。
柳望舒情不自禁的捧着他的脸,主动的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顾霁寒被她撩拨的心猿意马,“舒儿,我饿了。”
“郎君饿了?那妾身给郎君找些点心。”柳望舒明明听出来了,却佯装没听懂,故意问着。
顾霁寒皱着眉,在她脖颈上不轻不重的啃了一下,随即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放在床榻上。
“郎君,你不是说饿了?”柳望舒的声音细细软软的,说话的时候,就好似拿着一根羽毛,轻轻的划过人的心尖儿一样。
勾死人。
顾霁寒的呼吸重了几分,挑开了她的衣带,在她耳边道:
“你便是那最好的一道菜。”
“郎君,你……你要羞死妾身了。”柳望舒欲拒还迎,推了顾霁寒一下,“妾身不要。”
这床榻之上,情投意合的两人,哪有不要之说。
顾霁寒眸色跟那徽墨一般的沉,似笑非笑的捏着一处。
问她:“当真是不要?”
柳望舒的眸光就似那春日刚刚化的水,潋着最明艳的春光一般。
她轻轻的摇头,说是不要,但是唇好像还能勾着人。
顾霁寒这下子有些忍不住了,欺身而上,将她跟自己的衣裳都褪了个干净。
然而,眼看着他要成了的时候,柳望舒忽然想到了什么。
只见柳望舒握住了顾霁寒的手腕,轻轻的摇了摇头,“郎君,让人先给妾身备一碗避子药。”
顾霁寒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腰际,带着几分克制的问:
“要那做什么?”
柳望舒红着脸,声音小小的道:“今日是妾身最易有孕的,若是不喝避子汤,有了孩子怎么办?”
顾霁寒的目光顿时落在了柳望舒的小腹上,脱口而出道:
“有了,便生下来,无论男女都跟棠儿一样,是我的心尖宝。”
柳望舒却赶紧道:“郎君,如今妾身的情况,能为郎君怀孕吗?”
沈伯远从未碰过她,而她也未休夫。
她这样怎能有孕?
传出去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顾霁寒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他们的孩子也不是名正言顺啊。
想着自己岌岌可危的名声,柳望舒的眼角噙着晶莹的水珠。
本来顾霁寒还有些上头,想着今夜就成了的。
看着她眼角的泪,再想想她的处境,到底是歇了心思,将她轻轻的环在怀中,低声道:
“好了,今夜就这样吧。你没有和离之前,我不会碰你!不会让你跟棠儿受人诟病!”
柳望舒没想着他竟然能在此时停下来,并且给自己这样的承诺,她心里是软的一塌糊涂。
想着自己如今的年纪,也不该那般矫情,她就道:“郎君,你对妾身跟棠儿这般好,妾身无以为报,也是想给郎君的。
所以,郎君只需让他们送一碗避子汤就好。”
顾霁寒却将她紧紧的环住,故意咬着她的耳朵,沉声道:
“避子汤伤身,我怎能看你受一点伤害?今夜就这样,我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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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栖棠:石锤,我爹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