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男人手上的东西,柳望舒捂着嘴巴,震惊的睁大了眼睛,“郎君,你……你怎么……”
怎么能拿着月事带呢?
而且,他还将月事带贴着身子带过来。
天下的男子,哪一个不觉得这是污秽的东西。
他怎么……
“今日我让人新做的,我怕带来时有凉气,就贴身了。你躺好了,我给你换一个。
这是江南进贡的天蚕丝,你且试试,若是不好用,我让他们再找更好的布料。”
顾霁寒说着就轻车熟路的去脱柳望舒的亵裤。
柳望舒的心里有种说不上的感觉,她轻轻的咬着下唇,握住了顾霁寒的手,“郎君,这事不该你做的。”
“你是要与我共度余生,要为我生儿育女的人,我为何不能为你做这些?况且,我觉得这些还不够……
日后我要为你做更多!我缺席了十三年,以后我会好好的补偿你,绝不让你再受一点苦!”
顾霁寒十分认真的说着。
柳望舒感动的抱着他,轻轻的吻着他的唇……
虽说柳望舒现在不方便,但他们在这屋子里,还是做了一些旖旎缱绻的事儿……
等着顾霁寒帮她整理好了月事带,柳望舒才靠在顾霁寒的肩上,声音软软的道:
“郎君,那个……舞姬的事,是我误会你了。”
顾霁寒亲吻着她的发丝,“是我不好,是我不该给那些人机会,也不该让你误会。”
他是真觉得自己错了!
柳望舒伸手环住了他的腰,亲了亲他的下颌,她总是让自己清醒着,不要陷入这人给的温情沼泽之中。
可是,她发现,男女之事,但凡是一只脚踩进去了,就没有那么容易全身而退,丝毫不沾的。
她到底是不能只算计,没有半分感情了。
……
这边,沈栖棠跟沈玥本来是在挑选齐天恒给的举人。
谁知道她们还没有想好,竟然看到沈伯远提着一盒点心过来。
见到沈伯远,这姐妹俩立刻就变了脸色。
他们疏离的福身行礼,随后看着沈伯远手中的东西。
沈栖棠先开口,“侯爷来,是有何事?”
“栖棠啊,这是为父在嘉兴楼买了些点心,我记得你是喜欢吃甜的。”沈伯远说着,就将点心的盒子放在了桌案上。
沈栖棠脸上可是没有任何的感恩戴德。
她从小到大,拢共吃过四次沈伯远带来的点心。
每一次吃了点心,这人都有算计。
她可不会随意的吃他一口东西。
免得又让他算计了。
“栖棠。”沈伯远难得有耐心的过来,“其实我是你父亲,我自然是最疼爱你的。
我若是不疼爱你,怎么会让你这样的身份当嫡女呢?所以啊,你这孩子要懂得感恩。
要知道父亲对你的苦心,父亲对你好呢,你就要懂得感激父亲,不能总是让父亲一个人付出,你说是不是?”
在沈伯远眼中,沈栖棠终究是个孩子。
只要是孩子,那就是好拿捏的。
所以他才要来拿捏沈栖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