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儿啊……他不能有事的。”
“怎么会好好的,那药让你喝了呢?”西王妃是不明白,“你这儿有没有解药?”
“解药是有的,可如今我都这样了,我的孩子是保不住了啊……你说,我做这些都是为了谁啊。
还不是为了你……可我如今孩子保不住了。没有孩子,沈伯远定然要变心的。
呜呜呜……都怪柳望舒,都怪沈栖棠那个小野种啊!”
“你先别哭……你如今的年岁又不是很大。想要孩子,日后还是有机会的。先解毒……
把肚子里的这个拿掉了。然后咱们好好的合计一番,如何攀咬住沈栖棠跟柳望舒,那才是对的。”
西王妃是不想浪费这个机会的。
总要让柳望舒跟沈栖棠吃个亏,她才能痛快啊。
清欢郡主想到了柳望舒,便恨得牙痒痒,“你……你帮我……帮我去请太后。有太后在,就算不是柳望舒,我也能颠倒黑白,嫁祸在她头上的!”
“好好好,都听你的!”西王妃也是希望太后来的。
太后在,那柳望舒是一定讨不到便宜的。
“孩子……我可怜的孩子啊……你以后……可不要怨恨阿娘,不要……”清欢郡主说着,便哭了起来。
这动静一直闹到了天黑。
太后被请出宫,听到了发生的事,那也是吓了一跳。
“余锦,你说……到底是什么样的毒,如此的可怕,竟然会让人看着像得了花柳病?”太后握住余锦的手,问着。
女子的名声是那么重要的。
有个花柳病,那就真的毁了。
这次清欢郡主,便是让人给陷害了的吧?
“奴婢并不知道这是什么药……太后心中可是有了猜测?”余锦知道,太后定然是怀疑柳望舒了。
“哼,那个柳望舒就是在青楼里的,她会不懂这些东西?可怜了清欢,长在干干净净的睿王府中。
哪里见识过这些脏东西……这次孩子保不住,那名声也不好保住了。”太后说着,竟心疼起清欢郡主了。
可是余锦就说:“太后,奴婢说句不当说的……您这对柳望舒也太多偏见了。
奴婢看着,那柳望舒根本不愿和沈伯远过,她不可能为了沈伯远陷害清欢郡主的。
奴仆是怕啊,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太后弄错了,那可是要寒了人心的。”
“哼!哀家不可能弄错。柳望舒是最脏的……哀家见过太多她这样的女子了。靠着自己的一双眼睛,勾人骗人的……”
太后接下来说的,就全是柳望舒的不好了。
余锦见劝不住太后,只能摇了摇头,心想柳望舒自己个一定要有法子……
太后来的时候,清欢郡主的哭声就传了出来。
柳望舒,沈栖棠,还有太傅夫人这些都在那屋子的外头。
“就是你这个贱人……是你害了清欢郡主?你还真大胆啊,这样下贱狠辣的法子都能想得出来!”
太后过来,也不管那么多,先是劈头盖脸的将柳望舒责骂一番。
“你在青楼里脏就罢了!竟然还敢在京城里用这样的法子!”
“就凭着你做的这些事,哀家便能将你送入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