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你说你没事惹他们干嘛?坏了计划,你可不就是死那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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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还是算了……我怕……”
缩至墙边的人儿被抓着脚踝,拖了回去。
大掌覆盖上少女羽睫颤抖的双眸。他清冷嗓音喑哑,带上蛊惑的诱哄,“别怕。”
“你别碰那……”
黎卿酒听到自己呜咽着咬住对方肩头哭,汗津津的头发黏在红润的唇瓣上,看上去好凄惨。
窗外,十万大山的风吹动檐下风铃丁铃当啷,也吹动浓云散开。
皎洁的月光洒在了男人的身上。
浮沉间,黎卿酒总算是看清了他惊为天人的清隽脸庞。
居然是……
她青葱指尖划过男人高挺的鼻梁,带走滑落的汗珠。
“薄韫时。”
下秒,镜头转动。
同样是被按在床榻上。
男人的大掌扼住她纤细的脖颈,阴鸷嗜血,“说,想怎么死?”
“我不想死,我不是故意的。”
薄韫时身后长出无数鬼影,将她死死缠绕捆绑,“狡辩就是掩饰事实。黎卿酒,就是你使阴谋诡计玷污染指我,你该死。”
她嗷嗷大哭,“我是被人下药的呜呜你放过我吧,我错了我真的再也不睡你了……”
“去死吧!”薄韫时的俊脸扭曲成眼冒绿光、舌头八尺长的鬼怪,张开好几米宽的大嘴,朝她扑了过来——
…
“别吃我!”
黎卿酒大叫着从噩梦中惊醒。
躺在她边上抱着尾巴睡觉的小熊猫被吓出汪汪狗叫,连连逃窜。
小白蛇也被吓醒,吐着蛇信子作防御状。
黎卿酒没空理它们,浑身冷汗的摸摸自己脑袋,又摸摸自己的手脚。
呜呜都是好好的,她没有被吃。
“酒酒你怎么了啊?”恢复冷静的小熊猫走过来,扯扯她的袖子。
怎么了……
黎卿酒张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她好像不小心发现了两个惊天大秘密?
一个是,她好像找到了不小心被自己睡了的哥哥。
应该八九不离十是他了。
埋在他胸口感觉到的气息像,声音也很像——虽然她当时中药了,少儿不宜的内容基本都忘了。但他凑在自己耳边说话的那个声音肯定错不了!
难怪啊,第一次见他就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是被自己吃干抹净过……咳,不能想……
另一个是,这哥哥好强!各方面都强。
她一定以及肯定自己是打不过他的。
黎卿酒想到没了蛊虫躺在地上宛如死狗的方潇潇,严重怀疑下一个躺在那儿的就是自己。
她哭丧着脸抱住膝盖,跟小熊猫说:“……你说,我现在退出录制,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