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宇：……

慕钺之：……

很难评，不如下次再说，焦爻用毛爪子蹭了蹭眼睛，更难受，索性闭起一只眼睛，找了个稍微平整的石片坐下，小爪子点了点面前的地。

“酆鹤在洗澡，我上来看看，什么事啊？”

“在晚上的时候，天不是黑嘛，然后有很多的灯，鬼能在灯光下现行吗？”

“嗯？这要分的，要是厉鬼或者鬼王，那是可以的，普通的鬼就算站在灯光下了，也没有人能看得见的，弱光不算，就是你就好比是一个玻璃杯，光线越强，你看玻璃杯后面的东西就越弱，这是鬼和人界之间的隔阂。”

“那怎么才能让杨绛去人多的地方打铁花呢？就我们几个看有点……”

“人多的地方？幽冥人不多吗？我们还有夜市什么的呢，想要给人表演打铁花，下去打不就行了，但是他要租摊位，摊位费也不贵，每个城的都一样，就是位置不一样费用不一样，你要在外城弄的话，一个月好像就五百。”

“？？？没想到幽冥还挺繁华的，资料上没有过多描述。”

“哈哈哈，你傻了吧，下面的路还是你跟郁垒铺的信号，算了不说这个，资料当然不写啦，下去的人大多数都是有事在身，或者说是死人，而且我们是不让记录的，知道就行，不需要知道太多。那你呢，杨绛，跟我下去？现在抢摊子还来得及，刚投胎了一批买烧烤炸串的，外城现在还算是有位置。”

杨绛思考了一下，内心无比挣扎，他害怕这是在欺骗自己，虽然没有什么幽冥的记忆，但是隐约记得是死寂的，是没有动静的，但是欺骗他一个鬼？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必要，看着不爽灭了夜市正常，在他思考的时候，焦爻耳朵抖了抖，像是听见什么动静，抬起一只爪子对着池宇慕钺之挥了挥手，一眨眼就换成了个芯子。

“去吗？在上面就我和慕钺之看，最多加上一些朋友，没多少人，下去的话焦爻说有很多……人。”

“那……下去吧，反正都要下去，就不麻烦你们了。”

池宇点了点头，几个人又静止住了，边上抱着胳膊被挂住的袁琪，有些疑惑，怎么的？这么站着就能走了？很想说什么，但是不敢说话，算了算时间老哥应该快要赶到了，得想个法子跑，不然被抓回家又是一顿啰嗦。

池宇等了一会，没见面前的杨绛有动弹的样子，挑了挑眉，这是还不想走？

“怎么不走？还不想走吗？”

“嗯？往哪走？我在等着你们带路，我不知道怎么回去，来时的路我也不记得了，你们二位不是牵魂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