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垒歪了歪头，思索了一下，并不能给出一个答案，两人贴的很近，神垒的胡须甚至都杵在了宓灵的脸蛋上，搔的他痒痒的，抬手挠了挠，挠的脸颊出现三条红杠，像是一个小花猫一样，见神垒不说话，失望的低下头。

他跟大哥说的话半真半假，他是真的喜欢上了这只黑豹子，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可能从第一次神垒冲进来救他开始吧，又或者是每一次为他出头，又或者是……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

半晌，神垒说话了，气息喷在宓灵的头顶。

“为什么要有为什么？想要对一个人好就对一个人好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那你会对很多人这个样子吗？像对我这样对其他人。”

“我对我爸也是这样，还有焦酆……焦酆就算了。”

“哦……好吧，那没事了，我们回去吧。”

两人并排走在回去额路上，神垒感觉到宓灵不开心了，但是因为什么不开心他不是很清楚，但又好像知道一点，想到焦酆之前跟玄冥闹变扭的事情，准备回去问问焦酆，而边上的宓灵则是有些手足无措，他学习一向是好的，但是感情方面的事情，学校并没有教他。

沉默的走到了东鬼帝府，神垒将宓灵送到了自己的房间，宓灵侧过身子，以为神垒会进来，没想到神垒对他说了一句，里面的东西随便用，自己要晚一些再回来，就跑着往府外去了，本来是有一些不开心的宓灵，更加不开心了。

闷闷不乐的躺在床上，窗户没有关，月光照在宓灵身上，像是一条淡绿色的毯子，宓灵将手环打开，手指杵着屏幕上下划着，越划越烦躁，半天看不进去一个字，重重的哼了一声平躺在床上，看上面的猫爪须须发呆。

神垒快速的跑到酆府，顺着墙头跳了进去，焦酆应该是没睡觉，之前每次过来找他，他都是神采奕奕的样子，果然，在小亭子里，看见了钓鱼的焦酆和玄冥，一边说话，一边往里面撇鱼食，勾的银龙边上的灵鱼都往那边跑。

几个大跃步跑了过去，一屁股将焦酆拱下凳子，不管焦酆冒火星的眼睛，正色的问边上疑惑的玄冥。

“之前你们吵架，你为什么闹脾气？”

“……？”

“就是之前，焦酆气呼呼的从九天下来，说你不跟他玩了，说你一天都没有理他什么什么的，后来我就没听了，他跑去房间哭的。”

“哭？他哭了？”

“嗯，哭的很大声，就像雷神打的呼噜一样大声。”

焦酆跳起来化为原型要跟神垒决斗，这种丑事他居然也往外说，还是不是好兄弟了！神垒一爪子将焦酆拍开，爪子抵住脑袋，继续看边上的玄冥，神情很是严肃。玄素思索了一下，时间有些久远，那已经是六百年前的事情了。

过了好半晌才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