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世他是男子,可能是上两世命都不好,这一世出生在大长公主家里,是名正言顺的皇孙,有无数荣华富贵等着他去享用。但大长公主是个顶级的慈母,而入赘的驸马也是个没主见的,全凭大长公主说话。
两人硬生生给他宠的无法无边,做错事也不责罚,反而责罚人家受害者,讲错话也没有人怪罪,整天招猫逗狗,留恋花坊酒巷。就这样,大长公主还夸他是个聪明孩子,英勇善战,简直就是闭着眼睛夸人,睁着眼睛看天。
在赌坊欠下了一屁股债之后,掏空大半家底刚刚填平,他又闲不住跑出去倒卖私盐,这个篓子直接捅到皇上那边去了。而皇上不是之前宠爱他的皇爷爷,而是他不苟言笑的四皇叔,他俩的关系本身就不好,知道这件事情一怒之下将他流放,他身体娇贵,死在了流放的路上,享年19。
第四世,她是太傅家中的嫡长孙女,世代为官从政,随便一块砖都能砸死一个尚书,但她家的势头确实很大,这要是他们家谋反了,朝堂百分之五十都是他们家的人。皇帝对他们家非常忌惮,随便寻了个由子,就下来赐婚的帖子。
这都没有别的人选,他们那一辈适婚的,且是嫡出女的只有她一人,还有一位叔父家的嫡女,还是在她入宫后的第三个月出的生。在宫里她谨言慎行,但还是一直被针对,因为皇上忌惮他们家,便不往她这边来,偶尔来一回也是躺在床榻上淡淡的看着她,让她身着单衣跳舞助兴。
她哪里受过那样的耻辱,泪眼盈盈的跳着,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脚底板一直冻到心口,直到要上早朝了,皇帝才让她停下歇息。每一次来,她都要歇息好几天,这被后宫的其他嫔妃知晓了,都说她是狐媚性子,总是找地方给她难堪,她受不了折辱,上吊自尽了。
第五世他是文弱书生,家里供着他科举,他一开始也很争气,但考上秀才之后就没有再进一步,连续两次没考上,家里人也负担不起,规劝他不要再尝试了,家里要供不起了。但是这怎么行,那么多钱砸进去,只得个秀才,要他怎么甘心。
他不愿,家里也只能咬咬牙说是最后一回了,他也点头同意,临近进考场的时间,他心里紧张,到搜查他的时候,他浑身哆嗦,那时候天气也冷,几乎所有人都是这样的,也没人管他什么情况,将检查完的东西还给他,摆摆手让他往里走。
他迷迷糊糊的将衣服穿上,拎着篮子往里走,没留意到自己被掰碎的饼子和被褥没有拿。到了里面挨了冻挨了饿才想起来,那时候已经开始入夜了,想来人家早就把他的被褥不知道撇哪里去了,为了防止作弊,每天外面的人都会换,他更是不知道要找谁。
又冷又饿,恍惚间他看面前的卷子都重影了,一摸额头烫的吓人,他还是强撑着写,但他连题目都看不清楚,还是没忍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等他醒过来时,卷子已经让人收走了,想来这次考试也是与他无缘,他心脏绞痛,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就这么化为空谈,一气之下气火攻心加上高烧,他居然猝死在了考场上,还是过来发卷子的发现的,享年15。
第六世她是富商之女,安安稳稳的长到16岁,一次出门送爹爹,看上了下扬州的玉面王爷,要死要活的求嫁,她爹爹无法,本来就宝贵这个闺女,上京就见王爷。王爷怎么肯,先不说本身有心爱之人,这年纪就差太多了,相差14岁,大的不止一轮,这说出去不得给他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