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喷在她耳蜗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颤。
她笑得跟妖精似的,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往床上一推,“想。”
“不过,我更想再来一次。”
他按住解她衬衫纽扣的手,似笑非笑地睨着她,“不喊疼了?”
南渝推开他的手,强行脱他的衬衫,“那是昨天的事。”
他松开手,半靠在床头任由她摆布,深邃的眼眸挂着戏谑:“恢复能力还挺快。”
女人一脸幽怨地看着他,娇嗔道:“那可不,你饿了我多少年心里没数?”
陆伯尧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眸色渐深:“乖乖,那是我错了,以后我每天都补偿你。”
“这还差不多。”
这一次,南渝一改昨天被动的风格。
又开始像很多年前一样,使尽浑身解数,只为让他愉悦。
……
完事后,她趴在他怀里,跟他十指相扣。
眯起狭长的凤眸,一脸满足的表情感叹道:“尧哥,真好。”
他明知故问,把玩着她的长发,“什么?”
她缓缓抬眸,目光深邃,柔情似水,“我爱你。”
陆伯尧挑了挑眉,打趣道:“我可记得某人曾经说过,从来没有爱过我。”
南渝哼了一声,对他做了一个鬼脸,“怎么这么记仇?”
他抬起她的下巴,目光带有压迫性俯视着她,“以后不管发生任何事,都要跟我商量后再做决定。”
“但是! ”
她低头轻咬他的手指,调皮问道:“但是什么?”
“永远不许提分手。”
“我还以为你说,永远都不许提离婚。”
女人娇憨的表情,格外魅。
陆伯尧的心尖一颤,又想起初相识,看见她时的惊鸿一瞥。
从那以后,他的心里就再也装不下任何人了。
他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子,冷哼道:“这个,你想别想,这两个字提都不许提。”
“阿渝,我们明天去领证?”
南渝抬了抬下巴,“不好,说好要谈恋爱一年的。”
“跟你认识十五年,就没谈过一天恋爱,我好亏,陆叔叔。”
他揉了揉她的发,对这样的南渝,他除了宠着没别的想法。
“听乖乖的话。”
“你要怎样,就怎样!”
南渝眉梢浅抬,嘴角不经意扬起老高,枉然一副娇羞小女人的模样。
他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逗弄他道:“你这么听话?”
若是以前,她可不敢拿听话这种字眼对陆伯尧开玩笑。
因为,一直以来,听话的都是她自己。
没想到,陆伯尧点了点头,笑的一脸满足:“嗯。”
“听老婆的话,才能有可爱的女儿。”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假装无语道:“这怎么就又开始说女儿了?”
陆伯尧垂眸,视线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目光含着慈爱:“也许,她现在已经在你肚子里了。”
“陆先生,你能不能有点常识,你上过生物课没?”
“哪有这么快,她现在充其量都才是个受…… ”
“受什么?”
“你流氓,我要起床了。”
“谁流氓?刚才是谁强迫我脱裤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