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气愤,原本还有些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恨恨道:
“捉弄我很好玩吗?”
“这些年……我是如何待你的?你呢?”
“你如今又是如何待我的?”
“若不是我确实对你身形与字迹极为熟悉……只怕至今仍傻傻的被蒙在鼓里!”
“我堂堂盛怀太子,凭什么!”
他清澈漂亮的桃花眸不争气的泛起了红色,“凭什么要任你这般轻贱!”
最后一句话……
由于情绪过于激动,姜冉甚至止不住的咳喘出声。
臭狼崽子!
今天不叫你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我就不是小殿下!!!
褚午宴叹了口气。
脸上原本温和无比的表情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薄唇微微勾起的邪肆弧度。
他神情阴郁……
深邃的眼眸紧紧的锁着姜冉,轻声道:
“你还是知道了啊。”
声音较之寻常都低了几个度。
他压低身子,拉近了和姜冉之间的距离。
姜冉下意识的蹬着腿后退,却直接被他大力拉进了怀里。
褚午宴有力的双臂紧紧的搂着姜冉,不顾他的挣扎将他扣在怀里。
唇贴着他的侧颈擦过,而后停留在耳畔……
嗅着姜冉身上淡淡的冷香,神情中闪过一丝偏执的痴迷。
“我又怎会捉弄、轻贱你呢……宝宝。”
他喟叹一声,含住姜冉莹白如玉的耳垂,舌尖过处,招致姜冉的阵阵轻颤……
整个身体仿佛过电一般的直发软。
“我只觉得怎么爱你都爱不够……”
褚午宴极满意姜冉这敏感无比的反应。
生理和心理因这反应,双重都激动起来。
“你……呜!”
褚午宴直接身体力行的堵住了姜冉的嘴。
——舌尖灵活的撬开他的牙关。
唇齿交缠间,不断有“啧啧”的暧昧水声响起。
直到把姜冉亲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手指抵在姜冉微微有些红肿的唇上,哑声笑道:
“嘘……我并不想从宝宝嘴里听到我不喜欢听到的话。”
他吻了吻姜冉的脸颊,意味深长道:
“宝宝可能不是很了解我真正的性格,不过没关系,以后的日子还长……”
“只需知道,你是我的。”
“这是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便已经注定了的。”
“恨我也好,怨我也罢,纵使你想杀了我,这生生世世……”
“你都只能在我身边。”
他眼底凝聚起深刻而浓郁的疯狂与偏执的占有欲。
望着姜冉的眼神好似燃起了一簇足以燎原的火。
姜冉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卧槽!!
这是什么危险发言?
小狼崽子真成变态了!
谁来救救他啊呜呜呜!
那些宫女侍卫回到宫中,颤颤巍巍的将姜冉被掳走了的消息告知盛怀帝。
昭德皇后身子骨不太好,听到消息以后整个人当即便倒了下去。
盛怀帝也一夕苍老了不少。
这位正值壮年的一代明君……
最近因为江中地区的灾情和边关的事,鬓边依稀已经生出了几缕白发。
如今又突闻噩耗。
——自己唯一的儿子不知所踪,生死不明。
甚至都不知道这件事究竟是哪一方做的。
他严令所有知道此事的人不要透露一丝一毫出去,以免引起朝堂动荡。
第二日早朝时,便由姜舀直接扮作姜冉的样子出现。
昭承国的使者则是在第二日傍晚时分赶到的盛怀国都。
他直接请见盛怀帝,将褚午宴交付于他的盒子呈了上去。
盒子内共摆放了三样物品。
一个是能够代表姜冉身份的他时常随身携带着的玉佩。
一个是一封长长的信。
还有一个则是一个无比精美的同心结。
盛怀帝将信拆开,一路看了下去。
他的神色开始变得无比奇怪,捏着信角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着。
站在一旁的姜舀有些不解:“父皇?”
盛怀帝很快便把信看完了。
他将信和物件都收起来,脸上的表情恢复平静,淡声将其他人都屏退。
大殿里一时只剩下姜舀、昭德皇后、左相以及盛怀帝四人。
“皇上,怎么了?”
“冉儿他……”昭德皇后急急开口。
她面上还带着几分病容,自然是认得出自己孩子的贴身之物。
“冉儿无事,他现在在昭承,你放心。”
盛怀帝叹了口气,“昭承新帝在这信中说,愿意出兵帮助我们夺回山域关。”
姜舀和左相对视了一眼,这不是好事吗!
为什么盛怀帝还一脸愁苦?
“这小子还在信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