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色天香,人间绝色。”
杨凡点点头说:
“这贱人伺候我一夜,甚是好用,还吹得一管好箫,送给你如何?”
阎婆惜脸色大变。
张文远赶紧站起来摆手说:
“不敢,不敢!”
杨凡点着张文远的鼻子骂道:
“你这厮不请自来,随便进入这贱人闺房,怎么就不敢了?
随后,杨凡又一耳光甩在阎婆惜脸上说:
“老子没发话,谁特么给你的胆子,敢随便邀请别的男人坐下吃饭?
你当这里是青楼?你当自己是人尽可夫的娼妓?”
阎婆听着不对,匆忙跑上楼劝道:
“押司息怒,婆惜赶紧向押司认个错。”
说话的时候,阎婆偷偷给张文远使个眼色,让他赶紧走。
张文远会意,站起来悄悄溜走。
“站住!老子让你走了吗?”
杨凡喊住张文远说道:
“你跟这贱人要是真的两情相悦,我也不加阻拦。以后她们母女的衣食住行,全由你承担就行。
此前一切费用,算我白送了。”
张文远犹豫一下说:
“押司知道的,小人,小人没钱!”
“没钱?没钱你特么想白嫖啊?”
杨凡一拍桌子站起来说:
“真当老子是山东及时雨,出钱养个贱货,等着你给老子头顶戴绿帽子?”
阎婆惜脸色苍白,突然拿起一把剪刀,抵在自己脖子上说:
“押司凭空污人清白,奴家也只能以死证明清白了。”
“不要!”
“女儿莫要做傻事。”
张文远和阎婆同时冲过去,要夺剪刀。
“别管她,让她死!”
杨凡猛地把酒杯摔在地上喊道:
“这贱人要真舍得死,我就出钱给她立一座贞洁牌坊。”
阎婆惜恨恨的把剪刀砸向张文远,趴在床沿呜呜哭起来。
阎婆拍着大腿喊道:
“怎会如此?昨天晚上还好好的,怎会闹成这样?”
张文远手背被剪刀划破,脸上阴晴不定,突然深深鞠躬说:
“小人蒙押司提携才有今日,怎会觊觎押司亲眷。
押司外出日久,定是听了小人嚼舌根,切莫信他们胡言。”
杨凡摆摆手说:
“我要把这贱人送给你,是出自真心。既然你坚决不要,以后就不要生出什么龌龊心思。
否则,我宋江饶过你,我宋江的数百好汉兄弟可不会饶过你。”
张文远知道宋江的厉害,立即吓得冷汗直冒,诺诺点头狼狈离去。
杨凡施施然坐下,对嘤嘤哭泣的阎婆惜喊道:
“贱人,起来与我把盏。”
阎婆惜只顾哭,不肯起来。
阎婆换来新酒杯,赔笑说:
“押司,姑娘脸皮薄,老身先帮你把盏。”
“滚去楼下。”
杨凡呵斥一句,再次对阎婆惜说:
“我只说一次,若不把盏,以后你就去做那半掩门,靠身下一张嘴养活自己吧!”
宋江要脸面,根本说不出来这种刻薄的话。
杨凡当然也说不出来。
但是,杨凡以宋江的身份,就无所顾忌了。
反正丢脸,也是丢宋江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