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等着清白不保吧!”时笙恶狠狠地说道。
段榆景眉毛一扬,觉得面前这小姑娘显然是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他们两人到底是谁清白不保,显然还有待商榷。
不过,段榆景倒是很乐意多欣赏一会时笙被他勾住的模样。
他压低声音问道:“那你说说,是怎么个清白不保法?”
时笙红着脸,龇牙咧嘴故作凶狠道:“你……你停下来。”
段榆景不听。
他盯着时笙看了一会,然后轻巧地抓住时笙的手,将之放在了自己的腹肌上。
时笙一瞬间就愣住了。
段榆景轻笑:“眼睛都移不开了,不考虑直接上手摸吗?”
“……”
理智告诉时笙,她现在应该宁死不屈、高贵冷艳地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并怒斥段榆景不守男德。
但掌心那温热紧实的触感实在太舒服了,时笙是个诚实的孩子,她不想放手。
两人一时间谁也没有动。
时笙手指蜷了蜷,修剪整齐的指甲在肌理上划过,段榆景身体不受控制地动了动。
男人呼吸陡然粗重起来。
时笙咽了咽口水,后知后觉地要把手收回来,结果刚稍微动了一下就被段榆景按着手腕压住了。
他声音低哑:“不多看看吗?”
男人语气带着诱哄:“目前为止,这里只有你一个人看过摸过,不多待一会?”
……
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时笙浑浑噩噩地从段榆景房间出来了。
她打开自己的房门,整张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身体热度烫的出奇。
童涟看到她的第一秒就从床上弹射起来:“什么?!段榆景真的对你动手了!”
时笙恍惚道:“没有,他没有对我动手,是、是我动手了。”
童涟:“???”
时笙痛苦且自责道:“是我,是我轻薄了他。”
“!!!”这下童涟极感兴趣地凑过来,“你这么吊?”
“来,和姐妹说说,你是怎么轻薄段总的?”
时笙摇头不说话。
她走进自己房间,将整个人都埋在枕头里,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
段榆景那厮好像完全不懂什么是羞耻一样,他抓着时笙的手,从腹肌游荡到胸膛,将整个上半身都摸了一遍。
男人呼吸粗重,眼神却很温柔,唇边笑容自始至终都没退下来过。
到最后,时笙懵的不知今夕何夕,段榆景身体也有了反应。
当时她下意识要低头看,结果还没动身就被段榆景卡着下颌拦住了。
他不让她看。
男人粗糙的指腹在时笙柔软的面颊上剐蹭了一会,低声说了句“该回去了”,便将时笙待到门口,拉开房间的门板。
时笙临走前还傻不拉几地问了句:“那你怎么办?”
段榆景眸光沉沉地看着她,但笑不语。
好一会才挑逗般说道:
“你要是想看,现在再进来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