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婚礼过后,时笙就很长时间没有看见过祁野。
听段韵宁说,是参加完婚礼就重新去了M国读书。
也不每天嚷嚷着要回来了,每逢过年过节都会有条恭敬的祝贺短信发过来,客气且丝毫不逾矩,倒真像是个和嫂子没有过多交集的好弟弟了。
除了朋友圈里偶尔会亮起的属于祁野的点赞,就没有别的能了解祁野现在生活的地方了。
这天晚上,时笙赖在段榆景怀里画画,画累了退出界面切到微信,点开朋友圈后,刷新的第一条就是祁野的。
这家伙都多久没有发朋友圈了?
怀抱着一种八卦的想法,时笙点开了这条朋友圈。
没有任何文案,发布时间是三分钟之前,M国那边正是白天,视频也很短,大概只有五秒多钟。
拍的是蓝天白云下的大海,一阵阵的海浪从相机前拍过去,蔚蓝的海和洁白的浪花,海鸥盘旋着低垂,十分宁静祥和的画面。
时笙扬了扬眉毛:
“这小子构图还算不错。”
她抬头问段榆景:
“宝宝,你弟弟去M国学的是什么啊?”
段榆景翻过一页书:
“摄影,怎么了?”
“哦,那没事了。”时笙无聊地关掉平板,“我就说他以前拍照拍的跟屎一样怎么会突然进步这么大。”
段榆景唇角往上抬起,轻笑了声。
时笙喃喃自语道:
“话说都好久没看见祁野了,你说他会不会从此一蹶不振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时笙就有点心慌慌,到底也算是一家人。
段榆景淡淡道:
“不会,他惜命的很。”
这一年多,待在M国的祁野非常安分守己,国外本来就没国内安全,祁野每次出门都一再小心。
毕竟那小子在国内虽然看起来很浪,但其实连赛车都不敢,生怕一不小心就出车祸死了。
时笙一想,觉得也是。
随即便不再想其他,而是专注地再次画起稿子。
玩归玩,闹归闹,别拿事业开玩笑。
婚后一年半,时笙成功从小职员升级成小经理,全权负责盛景新出的二次元抽卡游戏的美术指导,至于恋与蓝桉,这游戏上线后就凭借精湛优美的画风和官方良心的态度成功跻身国内一线乙游。
打出了盛景朝女性向和乙游迈步的第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