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那是什么东西？”话本子什么的，他可不是知道全局。

白砚看着他好奇的模样，一时间有些欲言又止，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他。

“哥哥你告诉我，我又不会告诉别人。”白听看出了他的犹疑，赶紧打包票。

白砚忍俊不禁，“我不是怕你把这个告诉别人。只是怕吓到你。”

“不会，我胆子大。再说了，以我这个体质，别的其他东西我都见过了，还怕这一件不成？”

这话说的也是。

“据说很久以前的时候有人信神，意外得到一些种子，传说可以从里面种出神灵来，这些人有善有恶。善因善果，恶因恶果。”

“邪恶的果子自然需要不正常的力量，例如鲜血恐怖畏惧以及死亡，这些都是种子的养料，会帮助它成长。而且越是气运好的人，这些养料就越纯粹越优等，到种子开花结果的时候，就能赋予饲养人庞大的力量，运气不错的饲养者，甚至真的能遇见神灵。”

白听的嘴巴已经张得老大，“可是这些东西饲养出来的神灵？”

“当然也不是正派善良的，称之为‘邪神’。”白砚慢条斯理的回答问题。

“那现在，是在我们这个世界发现那个种子了吗？”

“并不确定，但是术师协会正在确定的途中，总之和这些异样最相符的，就是术士协会记载的这个古老传说。”

“毕竟那些鬼怪之后操纵这一切的人，寻找的时机都太巧合，寻找的地方也是大气运所在。”

“……啊……”白听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

“那他们种子什么时候才会开花结果？”

“这个……”白砚思索了一下，叶闻声告诉他的消息确实是多，“如果真是那东西，邪恶的力量会引起能量波动，似乎在种子生长大节点的时候，都会有一次异样的波动。”

“研究室已经在重造探索器，好了之后就可以探寻力量波动的踪迹了。”

白听这回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种子生长的节点，是指它发芽，开花，结果这样的节点吗？”

白砚笑着点了点头。

白听觉得有点一言难尽，因为这样按照白砚的说法的话，力量波动早就来过一次了，上回海面的异样，海边别墅的停电，季弦突然能量不稳变换出原本的形态……

而这……他们还对此一无所知。

那上次是发芽还是开花呢？

白听低头思考了一下时间，从他来这里开始遇见的几次大型事件，那时候种子就一直在积攒养料生长，如果是刚发芽的话，那游轮行动那样多的非富即贵的人，而且那次那样惨烈和危险，那枚邪种算起来也应该花开了才是。

说起来开花了，那又跟季弦的力量失控有什么关系？

一般来说，除非原有的力量失衡，才会导致异样发生。

失衡不过是力量变多或者是力量缺失，季弦会是哪一种？当然不会是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