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都不禁感慨：“邓阿姨不愧是赵律师推崇的离婚律师。”

才能将程序正义和结果正义兼顾得如此之好。

又商量了一些细节，周立起身告辞。

邓棠把周立送到门口，没忘记叮嘱：“虽然我建议放弃诉讼，但实在商量不下来，也不是不能诉讼的。”

“谢谢邓阿姨。”

周立先下楼，赵庭琛落在后面。

周立在楼下略站了站，赵庭琛也就下来了：“邓律师给你留了个电话，走，我送你回酒店。”

周立接过赵庭琛递来的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好。”

赵庭琛将周立送到青松酒店大门外：“我就不下车了，你自己上去吧。”

“好，谢谢赵律师。”

跟赵庭琛道别，周立垂着头上了楼。

“回来啦，”听见开门的声音，还在签书的蒋乙嘉抬头，微微一怔，“你怎么了？”

“没什么。”

“是开庭的事情不顺利吗？”蒋乙嘉又问。

周立摇了摇头，这次没有说话。

蒋乙嘉打量着周立的表情，见她实在什么都不想说，才换了话题：“有人找你。”

“谁？”

“《萌芽》杂志的主编。”

“李刚？”

“嗯，还带了几个人，以前没见过。”

李刚带了人来找自己？周立一时间也猜不到做什么，只问：“人呢？”

“酒店的咖啡厅，我妈陪着他们去的，”蒋乙嘉放下手中的笔，“我带你去找他们。”

“好。”

蒋乙嘉带着周立去了咖啡厅，蔺秀秀正跟李刚和几人聊天，看见周立过来露出笑容：“人回来了。”

话音未落，蔺秀秀也注意到周立的脸色不好：“怎么了？不舒服吗？”

周立摇头：“没事，可能是天气热。”

“中暑了？给你拿藿香正气水？”

蔺秀秀说的藿香正气水可不是后来常见的玻璃瓶装的太极藿香正气液，而是一种含酒精强刺激气味的塑料瓶装的“避暑佳品”，周立赶紧摇头：“不用，我喝点水，休息休息就好了。”

蔺秀秀虽然不放心，见周立强硬，也就没再坚持：“那好，你们先聊着，我回房间了。”

说着，蔺秀秀便带着蒋乙嘉走了。

周立在蔺秀秀刚刚离开的座位里坐下，对面四个都是中年男人。

李刚自不必说，年近四十。

旁边三个陌生的中年男子也是都是跟他差不多的年纪。

虽然早在来之前就知道周立的年纪，但看着十岁出头的小姑娘在对面坐下，中年男人们还是面面相觑。

“出名趁年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