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朝轻吻,如久旱逢甘霖,压抑多年的深情如洪浪从心底滚滚而出。
很快,沈君临便被抵到桌上,丹凤眼蒙着湿意,脸颊飘着红霞,一个劲儿的粗喘。
“师尊,师尊……”
他规整的衣衫大敞开,露出泛红的皮肤,紧实的腹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他拽着女人的手环在自己腰间,气息不稳的试探:
“师尊,看清楚我是谁。”
“是临儿,为师从曜日帝国带出来的临儿。”
女人一腔深情的望着他,微凉的手指拨动着两粒,沈君临难耐的嘶了一声,呼吸粗重的笑着:
“是临儿,是师尊的临儿……”
他神情宠溺,还带着引诱,抓着她的手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腰带。
他抱着身前的头颅,空虚多年的心终于充盈。
只是在他愉悦的时候,身前忽然空了,凉风吹拂在胸前,让他打了个寒颤。
沈君临眼尾殷红,迷茫的喊道:
“师尊?”
女人面露挣扎的撇过脸,离他足有三步远,自说自话的念叨:
“好像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对不起临儿,为师不是有意的,是为师没有管好自己的心。
不可以,不可以让你遭受世人的非议……”
沈君临脸上的红晕逐渐褪去,嗓子还有点儿哑,显得有几分性感。
他走过去轻轻的抚摸着女人的脸庞安慰:
“师尊没关系的,我不在意非议,师尊没有错,错的是这个天下。
师尊很好,在临儿的心中最好,比那些道貌岸然只知道胡乱抨击的所谓正义之士,好了成百上千倍!”
他将人抱在怀里,在她耳边柔声诱哄:
“没关系的师尊,若不是你,临儿恐怕早就成了一具白骨,我们师徒二人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本就是最亲近的人。
师尊想对临儿做什么都可以的,再亲密一些的都可以,我们就该拥有彼此难道不是么?”
血液里的火熊熊燃烧,身体实在受不了。
沈君临暗暗催动母蛊,越发黏腻的耳语道:
“好师尊,帮帮临儿吧?你应该不会想看到徒儿这样难受死吧?师尊舍得徒儿难过吗?”
银眸里的爱意在一起汹涌,盖过了所有的理智,女人敛下眸子将他推倒在地。
日夜颠倒,星河又沉。
沈君临艰难的撑开眼皮,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双手几乎失去知觉,抬眸看去竟是被缚在桌腿上因血液不流通变色了。
他一身狼狈的躺在地面上,浓烈的味道刺激得他疯魔一般的大笑,奈何嗓子又涩又腥,疼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虽然某人提裤子走人,没舍得给他收拾一下,可沈君临就是开心,完全没有想过对方不告而别。
毕竟能压着他一次又一次,待他昏厥都不放过,肯定是爱惨了他。
“师尊应当在哪里懊恼吧?”
生死蛊起了作用,但还差点儿火候,不然最开始她就不会纠结了。
“还是得好努力修炼,不能好不容易将师尊绑在身边,却不能让她尽兴!”
沈君临歇了半日,才穿着衣衫踉跄的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