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算定下来了。
阮国安说出第二个目的。
“老裴,你也快六十了,该休息休息了。”
听到这句话,裴元武面色巨变。
休息休息?
这不是想让他交出南部军区的兵符吗。
一旦交出兵符,他裴家可就成软柿子了,政坛上的那些个政敌,谁都可以随意捏一把,裴家成为众矢之的。
他裴元武得罪的人,可不少啊。
“主席,我如今才...”
阮国安精明,猜到了他要说什么,立刻抬手打断,笑道:“看你,又急。我又没说把军权从你手上,又或者说从你裴家剥离出去?”
“我这姑爷,他既然通过了华夏大国环境的历练,那也是个合格的继承人。让他继承你的位置,那也是子承父业。我女儿嫁过去了,也不被人小觑,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主席,可是...”裴元武刚要争辩几句。
阮国安老神在在的摆手,道:“什么也别说了,亲家。你的担心我知道,你放心,裴家永远是越国南部的柱子,永不倒下。”
“张秘书,把那瓶珍藏了999年的香槟拿过来,我要和亲家豪饮一杯,昭示我阮裴两家长长久久,永结同心。”
张秘书早就准备好了香槟。
砰一声,起开,咕咕咕倒了两大杯。
看到这一番操作,裴元武明白了什么,只好起身,端起酒杯,认命的与阮国安碰了一下。
“主席...”裴元武笑比哭还难看,手中香槟,如同饮尿一般喝下。
喝了香槟酒。
阮国安的心情无比舒畅。
裴家这颗毒瘤,就等着被我一点一点敲碎吧。
从阮府回到裴家。
裴元武的脸都是黑的。
他把李黙单独叫到书房,关上门就开始对着空气咆哮,发泄对阮国安的愤怒。
发泄完毕,他这才落座,瞪着李黙道:
“今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之前不是你老子我不想特意推荐你,那阮氏根本没安好心。你没你大哥那么有心计,有城府。一个小细节,就可能被阮氏摁趴下。”
“但他既然点了你迎娶安然,还要卸我兵权,他这是想通过他女儿的手,来把控整个裴家势力,然后进一步瓦解我裴家根基。”
“哼,我裴家,可不是泥团,他想敲碎就敲碎。阿君,你听好了,接下来,你要这么做......”
李黙听着裴元武传授给他的土法子:如何让一个女人乖乖听话,如何虚与委蛇,如何让一个女人失去对权力的兴趣等等。
说了半天,就是他裴元武要垂帘听政。
李黙频频点头受教。
心里却咂摸着,如何拿下整个越国的权势为自己所用。
“如果用一国之力为我搜寻特殊陨石,含量炁的海藻,那么我的实力不久就能和张太祖那厮抗衡了吧?”
当天,一条信息刷爆了越国媒体。
“越国阮氏安然和裴家裴非君明日举办婚礼。”
整个越国为之沸腾。
安然的美貌和才华早就曝光过,
而裴非君的无能和丑陋也是被曝光过的。
这两人结合,一下子点起了百姓的愤怒。
“这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吗?”
“裴家的那位也不照照镜子,他配得上安然吗?”
“安然是我越南国第一美少女,能配得上她的,除了北部军区的金俊予少将,世上再无人能配得上她。”
“主席怎么想啊,净把最优秀的女儿往火坑推去?”
“我想,主席也不愿意,很有可能是受到了某种压力。”
外界众说纷纭,舆论暴力一下子黑向裴家。
裴家亚历山大。
阮府。
等裴元武父子二人一走。
阮国安就盯着女儿安然道:“然然,你真的愿意真心实意嫁给裴家那小子?”
之女莫若父。
他看得出,自己的这个女儿,可不是心血来潮。
一定是有了什么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