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衔月看向云祺,笑了笑说:“你们好!我叫阮衔月。”
阮颂年站到她面前,对几人说:“这是我姐,不是你们的,少在着攀关系。”
丁伟嫌弃的向阮衔月吐槽道:“月姐,要不是你上次来,我们真还要被阮颂年清冷学霸的形象骗三年。”
刘北附和道:“就因为人家说你坏话,直接上去揍人,要不是云祺拉开,这家伙估计下周一就要在讲台念检讨了。”
阮颂年瞪了两人一眼,“话多,回你们的教室。”
阮衔月这才知道他打架的缘由,虽然一开始也相信他不会无缘无故跟人家起冲突,但没想到是因为自己,看向他无奈的笑笑,“阮颂年,那我是不是该给你道个谢?”
“姐,你要骂就骂,别这样说话,有点害怕。”
骂是不会骂,从小到大两姐弟关系就好,一方面家庭环境有关,另一方面两人年龄差不大,从小都是形影不离。
小时候父母忙,基本都是阮衔月照顾他,明明自己也只是小孩,但照顾弟弟的时候却像小大人一样。
而阮颂年也真的做到了是男生要保护姐姐的行为。
阮衔月白了他一眼,“为了你这破事我都没吃午饭,我走了,下午还有课。”
“那先去吃饭,你不爱吃校门口那家麻辣烫,现在还能吃。”
“你不午睡?”阮衔月问。
“我也没吃饭。”
“那走吧。”阮衔月说着和丁伟几人挥了挥手。
阮颂年跟在身后,经过云祺面前忽然拽着他,“走,一起。”
云祺瞥了他一眼,“我吃过了。”
“不影响。”阮颂年拽着他不停地使眼色。
云祺一脸懵逼的望着他。
走下楼梯的阮衔月见人没来,催促了一声。
阮颂年硬拽着云祺往楼下走,小声嘀咕,“你去帮我付钱,我明儿给你,我的钱付医药费花干了,手机也摔坏了。”
“年哥,我们也没吃饱。”丁伟叫道。
阮颂年回头睨了他一眼,“闭嘴吧!你俩。”
云祺扫了眼走得比较快的阮衔月,对阮颂年说:“她是你姐。”
阮颂年知道云祺的意思,解释道:“她一个月生活费就三千来块,又喜欢买一堆乱七八糟的,替她省点。”
云祺不太能理解这种姐弟情深,他是独生子,还是从小丢在爷爷奶奶家的独生子,周围住的都是退休老人,没什么玩伴,也没什么朋友,上高中时又回到榆川。
仔细一想,能和阮颂年成为朋友,也是因为钱。
当时要交活动费,自己刚回到父母身边,不想开口问他们要,就忘了这一茬,班长收到自己面前时,阮颂年毫不犹豫的拿出四百递给他,说是自己和云祺的,又对自己说:“不用还,下次活动费你帮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