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饭的时候。”
“为啥啊?你俩不一直都挺好?”
赵一凡语气平平,“最近他和一个学妹打得火热,我这人眼里容不得沙子,他说没什么,但我膈应,就提了分手。”
阮衔月听她说完,默默地向她竖起大拇指。
赵一凡莞尔一笑,只是这不在意甚至还有几分胜利者的笑容下,阮衔月还是捕捉到她眼底的难过。
不难过才有问题,自己在一个不相关的人身上花了时间精力,投入感情,一起有着酸甜苦辣的回忆,然后又变成什么都没有关系的陌生人,怎么会不难过。
两个小时的讲座在雷鸣般的掌声中结束,阮衔月瘫坐在椅子上,埋怨道:“大周末的,不好好躺平,搞个讲座是想卷死谁。”
“当然是你我他。”赵一凡接话道。
前排的曹恩瑞起身看向阮衔月说:“华美的几个学生在教室临帖,杨老师让我们晚上都去教室感受下学习氛围。”
“他们是有病吧?”阮衔月激动的问。
曹恩瑞轻笑,“去不去自愿,但杨老师说了你必须去。”
“不是,我为什么就必须去。”
赵一凡同情的看向她,“有时候啊,这个能力太出众就是这样,杨老师是想让你辅导那几位外国友人吧?”
曹恩瑞摆了摆手,“我可什么都没说,晚上见!”
阮衔月偏头看向赵一凡,“凡姐,你摸摸我额头,是不是发烧了?我觉得需要去医院看一下,要不你帮我请个假?”
赵一凡耸了耸肩表示不愿意,“你看我傻吗?我替你请假,反手让我去那我多吃亏。”
阮衔月五官快要堆到一起,嘴巴也噘得很长,不情不愿的跟着赵一凡回宿舍,又唠唠叨叨半小时才接受了晚上还要去教室学习两小时的事。
吕芝芝托着脸颊看着她唠叨,等她唠叨结束了才说:“月月,父母的基因总会在某一刻被释放出来。”
“什么意思?”
“你刚刚念叨了半小时,我们根本插不上话,我记得你跟我说阿姨就是这样的。”
阮衔月后知后觉的“哦”了一声,依旧气鼓鼓的说:“看来我爸的基因终究没能干过我妈的。”
张蕊笑嘻嘻的说:“不是说有个金发碧眼的男生长得很帅,你就当去看帅哥了。”
阮衔月偏头,兴致缺缺的说:“不在我的审美上?”
“你的审美?”吕芝芝盯着他,疑惑道:“姜明初那样?还是你弟那样?又或者云祺那样?”
阮衔月想了下说:“都不是。”
姜明初现在没有了暗恋滤镜,觉得也就那样;阮颂年,大概是从小看到大,没什么感觉;至于云祺,一想到他有喜欢的人,就莫名其妙的不开心。
“好了,我请你们吃饭,庆祝我单身。”赵一凡说。
张蕊:“……”
吕芝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