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衔月疑惑地看向她，“什么跟什么呀？”

“你看教室十几人，老师就点评了你的，说明老师觉得你写得好。”

“有没有是另一种可能。”

“没有别的可能，就这一种。”邓苗说着举着毛笔靠近，“衔月，你好好努力，碾压她们，让她们狗眼看人低。”

阮衔月苦笑哭笑不得，“为什么不是你自己努力。”

“因为我懒，还有就是我这人清楚的知道天赋就是比努力重要，所以量力而行，量力而行。”

阮衔月扯过一张纸，刷刷写下量力而行四个大字，“拿去，送你了。”

邓苗举着方形的宣纸打量片刻，小心翼翼的放下，笑眯眯的说：“珍藏珍藏。”

一节课在愉快中度过，一下课李浩楠就凑上来说：“别忘了啊！你俩答应我了。”

“答应什么了？我不知道。”邓苗挎上包就往外走。

李浩楠只好拦住阮衔月。

阮衔月抓着他的胳膊，从侧面走出去，“知道了，到时候联系就行。”

真到那天的时候，要不是邓苗说阮衔月已经忘了这一茬，笑着打趣道：“你不是不想去吗？”

“不想归不想，谁让我答应了，我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

阮衔月笑道：“是是是，就是李浩楠都还没说这事，你先记着了。”

被揶揄的邓苗不好意思的唤道：“衔月。”

说话间，邓苗的电话就响了，是李浩楠打来让两人走的，简单收拾了一下，两人就手挽手出了门。

跟着李浩楠到华科大学门口，阮衔月才问：“李浩楠，找我们帮忙干啥？”

李浩楠耸了耸肩，“李老师就说帮着写几个字。”

“啥？他们这么厉害的学校找不出字写得好的人，还得让李老师找人去写，这人是多大面，李老师就答应了？”

李浩楠听着邓苗的吐槽，弱弱的说道：“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一个不敢拒绝老师请求的普通学生，你要不满，或者你要吐槽，等会儿可以当面吐槽。”

邓苗白了他一眼，转头对阮衔月嘀咕，“怂。”

阮衔月笑而不语，估计邓苗自己都没意识到她格外针对李浩楠，只是这个针对不是真的针对，而是有种让他注意力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跟着李浩楠走到体育馆，他打电话的时候，一个五十来岁的的女人走了过来，温和道：“你们就是李和老师的学生？我是华大行政处的老师，姓温，叫我温老师就好了。”

“温老师，是要我们做什么？”李浩楠问。

“是这样的，我们新生军训汇演在明天上午，学校对军训一直都很重视，加上今年是建校一百年，所以各项活动都需要和往常区别开，以前标语都是横幅，今年就想着让专业的书法生帮忙写一个宣传标语。”

“这样啊！是现在写吗？”

“我先让学生带你们去操场看一下，看看写多大的字体，什么字体你们自己决定，可以吗？”

“当然可以。”

“那就麻烦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