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季安将一个银色亮片小提包交到她手上:“待会跟在我身边,等八点半的时候,你借口去厕所。
那里会有接应的人等着,穿着黑色连衣裙,戴红色贝雷帽,手上提着和这个包包一样的包。
你们两个将包调换就行。”
云舒点点头,还有些兴奋,她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呢。
赌场里人很多,很是嘈杂,一楼的赌徒人员构成比较复杂,穿着上也有好有坏。
不过云舒发现,往往那些看上去就很穷的人更加的疯狂,是真的恨不得将裤衩子都输掉的架势。
他们进来后就有人引着上二楼,上面的包厢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也堵得更大。
路过一间房间时,里头有尖叫声传来。
似乎是有人拖欠赌债,被赌场的人给砍了手指。
“孟先生抱歉,让你听到了腌臜事。”
孟季安淡淡扫他一眼,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无碍。”
他们这次要见的是赌场的头头,似乎是要和他谈一笔什么生意,然后今天组了这个局。
另外邀请了两人过来作陪,四人凑一桌玩麻将。
云舒就坐在孟季安身边当花瓶。
不过这些会玩,一边玩麻将还一边和女伴调情。
桌上的筹码几人都不放在眼里,还让身边的女人上场,说什么看看他们带来的人水平。
云舒运气不错,基本她上桌时都是她胡牌,而且把把都赚大发,赢了个盆满钵满。
整体上她玩得非常开心,中途她按要求去送了东西,然后回来继续。
一杀三将其他人的钱都赢了回来。
等到要离开时,她还有些意犹未尽。
孟季安将人拉下牌桌,和对面人打了招呼,头也不回的走了。
等出去他哭笑不得的揉了揉云舒的头发:“享乐主义要不得,回去之后你可不能再玩牌了。”
云舒躲开他的手:“我知道,只是偶尔玩一次高兴罢了,不会沉溺进去的。
我赢的钱归我吗?”
“当然。”孟季安点点头,输了算他的赢了都是云舒的。
随即他又失笑:“我也没缺你花用吧,怎么这么财迷?”
“哼,你懂什么,这可是我靠赌运赚回来的,意义能一样吗?”
云舒都想好了,明天就去把这些钱都花掉。
港城的好东西多,有许多内陆没有的好货,趁这个机会,她得多带点回去。
之后孟季安又带着云舒去了几次赌场,每回都是云舒赢钱,其他人都惊奇了。
赌场头头邀请她常去场子里玩,但是除了孟季安带着的几次,云舒并没有自己去过。
那地方鱼龙混杂不太安全,而且她确实也没什么瘾。
除了赌场,还去和人玩了高尔夫、射击和骑马。
云舒觉得这次其实是公费旅行来的,这边的娱乐项目比内陆多多了。
只不过愉快的只有她一人,其他人过来后基本就没睡过一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