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你今日来都来了,这会儿天色还早,不如就聚一聚 ,你也劝一劝他。”
谢无咎想了想,也应了。
于是两人找了吴二郎,三人聚一起,吴二郎一开始还不知道来意,但都是好友,也是真心劝,不一会儿就说上正题了。
吴二郎看着谢无咎也是开了个玩笑:“你这日日往后院儿跑的倒劝起我来?”
谢无咎听的也不咸不淡:“我对着自家大娘子,怎么好都不算过,天经地义的事儿。”
吴二郎听着,是,对自家大娘子,怎么好都不为过,可又苦笑,看着谢无咎:“ 打一开始其实就寻思着不过交谈几句,相处一阵。”
“我不是你,我家中有通房,男女之事,于我而言不过找个乐子,可后来是真不想叫她在茗香楼继续待着,或许你们瞧着我疯了,可我真不想看她继续在茗香楼待着给人跳舞,供人观赏,就算她本是做这个的,也被不知多少人瞧见过,可我这会儿就是不想她往后再被人这般瞧着。”
谢无咎看吴二郎自个儿也无奈,言语之间明白的很,知道这是不对的,却偏要去做, 这就有些难办了。
正当他觉得难办呢,那边吴二郎又苦笑着:“多谢你们为我忧心一遭,不过也不必忧心了,我是置办了庄子,可她不乐意,此事作罢了。”
“啊?”郑三郎正感叹这情情爱爱磨人心,冷不防听到吴二郎说她不乐意一时没忍住,嘴也张大了 。
不是,他寻思着吴二郎这是与人家郎有情妾有意不过因为身份不合适所以才糟心成这样,感情……剃头挑子一头热啊?
吴二郎瞧郑三郎那毫不掩饰的也自暴自弃:“对,我送上门去,人家拒了银钱赎身也拒了地契,只说多谢我厚爱。”顿了顿:“还说我是个好人。”
那就是人家没看上,真一点儿机会都没了。
郑三郎与谢无咎对视一眼,抿嘴,憋笑。
得,没事儿了,人自个儿也知道被拒了,吴二郎也不是个强取豪夺的,人姑娘自个儿不乐意,都上赶着到这份上了还不乐意, 还没吊着,那是真不乐意。
操心一遭,没事儿了也不必操心了,他俩就是怕吴二郎脑子一热真做出与家里闹翻的事儿来一发不可收拾想从中打个圆场的,如今这样也不必,吴二郎能心平气和与他们说这些也应该想通不少,那今儿就算好了,出了吴家,郑三郎道:“如何,这傻子心里还惦记着人家姑娘,不乐意叫人家看她跳舞都说了两遍,这会儿正难受呢,要不要咱们做兄弟的再给他帮帮忙?”
谢无咎听着:“走吧,去茗香楼。”
郑三郎拍着谢无咎肩膀只说:“还是你上道。”
而后,谢无咎与郑三郎就去了茗香楼,也没二话,直接点了吴二郎那位心慕的白姑娘,自然不是叫她跳舞的,也是开门见山,付了银两望她接下来两个月别登台了,吴二郎这会儿还没走出来呢,就不乐意人家登台,便不叫这姑娘登台刺激他了,缓两个月,希望这事儿就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