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一动,她立刻本能的要往后缩。
“别动。”他沉声警告。
明知挣扎也是徒劳,但她忍不住,因为霍惊砂极具侵略性的眼神,彷佛要把她一口吞进肚子里去。
“大人要干么?”她吓得瑟瑟发抖,语调都带着几分颤音。
可霍惊砂却忽然笑了,伸过来温热的大手,贴着她的肌肤,即便如此温暖,还是令她打了个冷颤。
“乖乖听话,把衣裳脱了躺好……”他声音好似恶魔的低昵,邪恶暗哑又蛊惑人心,令她惧怕。
舒瑶揪着衣襟摇头,皱在一起的小脸儿已毫无血色。
似是不容她拒绝,霍惊砂单手就将她挣扎的双腕禁锢在头顶,另一手拿起一把锋利的匕首。她一看,便知这把匕首肯定锋利无比,轻而易举就能把她开膛破肚。
哇……她好想哭,既然死罪难逃,可不可以把她打晕了再行刑。
“不要,求你……”舒瑶恐惧的泪光打湿了双眸,只能低泣着求饶,模样甚是无助。
但霍惊砂属蛇的,就是个冷血动物,仍旧把刀刃压在她胸口,利落地划开一道口子,接下来不过两三下,她的衣裳就被全部割开,露出里面艳红色肚兜,可他还是没有停手,又把肚兜系在颈上的线绳挑断,这下好了,她上身上再次没有遮掩的赤裸相见,尽呈他眼前。
霍惊砂盯着她胸前的巍峨,眼神一黯,贪婪的打量一番,接着才动作温柔的将她身子转过来,让她背朝上。刹间……瞧见伤口处贴着的绷带已浸了大片血渍,幽暗的眼顷刻转为狠戾。
“该死!”简洁的两个字,彷佛是给她下了死亡的宣判,令她连最后一点希望的火苗都被熄灭了,也彻底放弃了挣扎。攸舒瑶心想,死就死吧!死了之后说不定又会重生,等重生后……又是一条好汉!
“是我疏忽大意了,以为在我府里已经足够安全,想不到还是让那帮叛贼把你掳了去,让你遭这种罪。”
嘎?
听到这句话后,原本紧闭着双目的攸舒瑶犹然睁开眼。
“瞧……你背上的刀伤又裂开了,这样可不行,必须重新上药,可能会有点疼,忍着点,我很快就包好了。”
这声音压根不像他的,说不出的和蔼可亲,而且掌心抚背的动作又那么小心翼翼。
她没有被开膛破肚,那把小刀只是为了切开她的衣服,肯定是怕用脱的会扯到伤口,而他这么做,是为了观察她的患处,好重新包扎上药。
可为什么呢?攸舒瑶现在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原以死是必然的结果,却没有预期中前几世那般的酷刑,只有背上那像对待一样易碎瓷器般的轻柔动作,在一点一点,极为认真地替她清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