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孟洲……”她声音发颤。
“要吗。”
强烈的羞耻感快要将她吞没。
男人呼吸一紧,转过来对上她快要滴出水的目光。
欲念在皮肤之下,一触就破。
她翕动着的唇瓣宛如一只危险的红色蝴蝶,湿润的眼眸直勾勾地俯视着自己。
“你教我,好不好。”她说。
她颤抖着闭上眼,放下一切在他面前的自尊和矜持,任由直觉沿着他滚烫的唇,到脖颈。
车窗外,忽然响起一阵冗长而沉闷的雷声。
车里开的暖气里越来越烫,她渐渐失去意识,在男人的引导下,被层层剥开的身体变得轻盈起来。
她面色酡红,每一寸肌肤都已经失去了遮蔽。
喘息着,将手指插|进男人的发丝,让他的头埋进自己怀中的柔软里。
她怀里忽然传来舌|尖游移吮吸的触感,温热而湿润,惹得神经末梢一阵酥麻。
从未体验过的愉悦感刺激得她弓起后背,却忍不住引诱他,让他在怀中柔软里陷得更深。她难耐地仰起头,喉咙溢出一些破碎而黏稠的鼻音。
她无意识的吟哦,与沉闷的雷声交织在一起,成为点燃男人侵略性的导火线。
他的手抚过她每一寸暴露在干燥空气中的肌肤,贪恋,却也蛮横。凭借着本能寻找着能够让她获得刺激的所在,每一处都狠狠啮咬,不肯放过。
她浑身战栗着勾起男人下巴,低头含住他唇瓣吮吸,手指在他衬衫领口徘徊着,一颗又一颗,生疏而笨拙地解开纽扣。
她用尽自己知道的一切方法。想象中的、在某些地方无意间学到的,在男人敞开的胸膛上尽情做着实验。
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身下压着的某个火热的部分令她有些重心不稳,只是挪了挪位置,男人就触电般将她的身体死死压住。
这一秒,他们都处在濒临失控的边缘。
她被男人有力的臂弯挤压,无法呼吸,不着寸缕的瘦削后背重重地撞在了方向盘上。却很神奇地感受不到痛。
一点都不痛,只有痛快。
此时此刻,她确切地感受到,原来自己是被需要的。
她已经快要溺死在这个缺氧的空间里了。
“嘀——!”
她撞到了方向盘上的车喇叭,一阵尖锐的汽笛声鸣响。
雨势越来越大,似有演变成暴雨的架势。窗外狂风大作,挡住车子的植物已经快要被猛烈的风势吹断。空中卷起地上的落叶,有几片飞到了挡风玻璃上。
她还想继续向他索求,男人停了下来。
尖锐的汽笛声叫醒了徐孟洲仅存的一丝理智,他将软成一滩水的林雨山抱在怀里。
“小雨。”徐孟洲唤她。
“嗯…”林雨山喘息着把头埋在他颈窝,一点力气也没有,鬓边的碎发早已被欲|念高涨的汗水浸湿。
“我们回去吧。”男人勾她的下巴,在她额头印上一个轻吻。
“可是…”她声如蚊呐,使劲蹭了蹭他肩膀,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想不要她吗。
徐孟洲明白她的意思,沉吟片刻,伸手勾起副驾驶那件大衣,怜惜地披在她光滑的肩上。
“我做不到…你还没毕业。”他声线喑哑,带着克制的难耐,“太冲动了,是不是?”
如果没有那声汽笛,他不敢想象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
他怎么会不想要她。
只是,他现在无法确定她是不是一时冲动,有没有完全准备好。
他做不到趁人之危。
林雨山抿了抿唇,喘息未平,睫毛忽闪着在他耳边轻声呢喃:“…毕业了就可以吗?”
眼看她不肯放过,是时候叫停了。
徐孟洲喉结滚了滚,扶住她肩膀将她从自己身上撑起来,带着温柔的责备语气:“天气预报说今晚有大暴雨,再不走,是不是今晚想被困在这里?”
想啊,只要和你在一起。
林雨山依依不舍地直起身子,拢了拢肩上披着的大衣坐回副驾驶,背对着他,带着后知后觉逐渐高涨的羞耻感,快速将衣服一件件穿好。
车子驶进水泥路面的时候,地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泥水。如果再晚一些恐怕真的要被困在这儿了。
驶出公园,车子在高速上一路飞驰。
从森林公园出来,仿佛一下从旖旎的梦境回到现实,直到现在,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和徐孟洲竟然做了这么亲密的行为。
恢复理智之后她不禁回想,如果当时车子旁边没有植物遮蔽,或者,旁边有人经过的话……
她看着自己映在玻璃车窗的脸正在一点点变红,羞得马上埋进手臂里。
该死,刚才明明…现在怎么这么怂了!
徐孟洲侧头盯了盯缩角落里的一言不发的林雨山,有些失笑。
“雨很大,别回去了,睡我那里吧。” 「希望宝子们的多打分多写书评多投票,感恩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