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只要有了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如同上瘾一般疯狂的想要索取更多,以此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此刻的他就如同一个欲壑难填的怪物一样,捏着她的下巴,强势的气息将她锁定。
“沈千月,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被囚禁于这公主府整整八年,这八年的时间,他没有一天不在想着如何杀了她。
如今人就在他的手里,杀意和欲望相冲突,终究是欲望更胜一筹。
单薄的亵衣贴着他的肌肤,他甚至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沈千月肌肤的温度。
她被迫抬头,脖颈扬起,去迎合他那暴风骤雨一般的吻。
沈千月喉咙低吟着,似痛苦,又似舒展。
强有力的手臂揽住了她的腰,渐渐的似乎已经不再满足于这绸缪的吻。
便开始越发的急促炽热,理智那根弦早就在脑子里断裂成渣了,此刻她就如同那漂浮在湖面的扁舟。
毫无倚靠,只能软哒哒的瘫软在他怀里被人肆意欺负,成为了他的所有物。
次日醒来,便又是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
公主府雕栏玉彻,被厚厚的银雪覆盖,美不胜收。
沈千月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就没有了裴言澈的影子,白芷进来伺候着,惊讶的看向沈千月。
“怎么了?”
白芷指着她的唇,结结巴巴道:“公、公主,您的唇……怎么肿了?”
“是么?”
沈千月抬手抚摸向自己的唇。
嘶!
那狗东西下嘴是真狠啊。
到现在都是麻麻痛痛的。
不过她还以为裴言澈有多出息呢,结果到了关键时刻,居然逃了。
“许是昨夜被蚊子叮咬了吧。”
白芷:“……”
公主您要不听听自己说的是什么胡话,这大冬天的哪儿来的蚊子?
“外头是什么声音?”
沈千月拉开衣衫,才发现自己的锁骨及胸前都有一些浅淡的痕迹,不注意看的话是根本发现不了的。
呵!
还真是个诡计多端的男人。
她又迅速拉上衣裳,询问白芷。
外头似乎跪了人,还有人求饶的声音。
“是柳公子,昨日陛下听闻公主跳水救人,便一大早派了人过来查,查出是柳公子身边的人故意将裴世子推入湖中,这才导致公主您感染风寒的。”
“是么?”
推开门便是扑天的寒气侵袭而来,一并站在外头的还有裴言澈。
冰冷的目光堪堪扫过她的脸,最后落在她那发肿的唇上,似更添了几抹风情。
“臣林琅,见过长公主殿下。”
一身黑袍的男人站在雪地里,面前跪着昨日那将裴言澈推下水的奴婢,以及柳玉奴。
林琅。
沈千月记得,是她那便宜皇帝身边的内侍官,生的斯文白净,却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堪称为陛下鹰犬也不为过。
不过她记得沈千月当年也曾瞧上过这林琅,但宣德帝怎么都不肯,最后从各地搜罗了好些美男送给她,这才罢休了。
故而那林琅对她的印象并不好,甚至算得上厌恶至极。
大概觉得他一个男人,被如此风流成性的女人盯上是一件很耻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