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尘不敢。”
“那便跪着吧。”
虽说小八给的资料不多,但已经能够看出来,兰司尘待在这公主府的意图是她。
虽说是强抢过来的,但从那日她遣散府里男宠让他们主动离开时,沈千月就明白他有所图谋。
大澧的冬季格外漫长严寒,那日送去给裴言澈的滋补之物全都给送了回来。
今日索性她将人叫了过来,炖了一锅滋补壮阳汤,还有熏鹿肉,一桌菜品,竟连一个素菜都没有。
“阿澈,这汤是从昨夜就开始煨在火上的,你快些尝尝味道如何?”
房内薰香袅袅,暖炉沸腾,火星子噼里啪啦的炸裂着。
满室的暖香夹杂着肉香,与跪在外面的兰司尘格格不入。
路过的仆人们都议论纷纷,想着没了一个柳玉奴,如今倒是轮到了兰公子。
反而是那位向来不得长公主待见喜爱的裴世子得了公主青睐,便是连吃住都在一起的。
兰司尘身子跪的笔直,霜雪落在他身上,更添几分幽冷。
“这是何物?”
他只喝了一口,便觉得胸口是阵阵的燥意往头顶上涌。
尤其是那熏香,钻入鼻腔,更是热血沸腾。
“自然是你那日让白芷都退回来的那些东西了,我着人熬了补汤给你,阿澈,你感动吗?”
她笑眯眯的盯着裴言澈,看他脸上迅速染上绯色,似连眼角都多了抹欲色。
她忽而凑近,幽幽处子香袭来,更如同火上浇油般。
裴言澈瞳孔一缩,正要开口,便听见沈千月缓缓道:“你若敢扬了本公主亲自给你准备的汤,我就要了他的命。”
她指向门口的兰司尘,眉眼含笑,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她知道,兰司尘是在这府里唯一帮助过裴言澈的人,所以即便是在后来裴言澈会覆灭整个大澧朝,他也还是留了兰司尘一命。
哪怕兰司尘对他一样有所企图。
一个会御兽之术的人,又怎会屈居人下?
来她公主府,不过是想找个时机一飞冲天,从此手握重权,好位极人臣罢了。
亦或是他想要得到更多。
“喝!”
裴言澈面色铁青。
这个荒淫的女人!
就那么渴望男人吗?
甚至不惜用这种方式强行给他滋补。
一盅十全大补汤,愣是被裴言澈喝的干干净净,也连着吃了好些鹿肉。
到了夜里,沈千月还不许人离开,必须得睡在她的拢香阁里。
“今日没有白芷伺候,那便由你来伺候本公主宽衣睡觉。”
她张开双臂,挑眉示意他过来。
“是。”
他很乖,是这么多年在公主府被迫学会的。
修长单薄的指尖勾起她的一带,一点点,一寸寸的剥下。
发钗落下的瞬间,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披散而下,乖巧的披散在她身后。
衣衫落下时,那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的身体便呈现在他面前。
他今日本就进补过多,火气甚重,如今那幽幽女子香就萦绕在鼻尖,似能嗅到她肌肤上的香气。
那薄如轻纱的亵衣下,他甚至能看到那若隐若现的……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