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他这会儿……
“不可以吗?”
沈千月似乎一点儿都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晓得江廷洲眼睛发红,身上的肌肤很烫。
小手在他胸膛画着圈圈。
“廷洲,我一点儿都不喜欢那个老头子,我喜欢的从来都只有你啊。”
“你现在已经好了,已经对我有反应了,对吗?”
肌肤带着她指腹的温度,被她的温柔香气裹挟着,一下又一下冲击着他的理智。
明知道她说的都是些规划,可耐不住江廷洲爱听。
“你再说一遍?!”
江廷洲的声音发了狠,她要是再敢说一遍,他绝对要让这女人掉一层皮,让她以后都不敢说这种乱七八糟的话。
然而下一秒,略带着魅惑的吻落在了男人的喉结上。
撩起一阵不小的火。
男人高大伟岸的身躯一僵。
“沈千月,你是真不知死活!”
“你要是喜欢听,这种话我可以天天说给你听的。”
她身上的睡裙也被花洒的水给打湿了,本来就穿的少,睡裙贴合着她的身体。
将那曼妙的曲线勾勒出来,尽显曼妙神韵。
他脑子里的弦已经彻底断掉了。
他真是受不了这个女人,这勾人的手段她是学了不少,尽是在那些不干不净的网站网盘里学的。
还叫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廷洲,难道你不想吗?”沈千月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
江廷洲现在的欲望指数已经抵达顶峰,要这么积攒下去,可别把自己身体弄出问题了才是。
“看来你是真不知死活。”
低沉的嗓音夹杂着几分凶狠,他的手落在了沈千月纤细的脖颈上,她被迫仰头,沈千月的身子都跟着麻了。
那股麻意顺着尾椎骨一路向下,险些让她站不稳,只能瘫软在江廷洲的怀里。
“你都勾引我这么多次了,我要是不顺着你来一次,你岂不是很失望?”
“沈千月,这可是你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
倒也怪不得他不当人,要去当一回禽兽。
浴室的花洒被开到了最大,一切声音都被掩盖在哗啦的水声之中。
凌乱的呼吸羽毛似得拂过男人的脖颈,白嫩的手臂紧缠着他。
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印上了女人的手掌印,顺着花洒落下来的水歪歪扭扭的滑入了地面。
原本娇艳的玫瑰忽然被人暴力采撷,揉烂了娇艳鲜红的花瓣,沈千月几乎窒息到崩溃。
嗓音里夹杂着些脆弱的呜咽声。
“现在知道疼了?”
江廷洲欣赏着女人痛苦的表情,后背上那美丽的蝴蝶骨在微微颤抖着。
她咬着唇,整个人都在发颤。
“你来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疼?”
话虽狠,但动作却还是尽量温柔。
“你……你还有多久?”
沈千月吸着冷气。
“还早,受着吧。”
浴室的门在晃动着,那脆弱的一层玻璃仿佛快要承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