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响了数次之后,手机里才传来夏小雪含糊的声音:“喂,谁呀?”
郝大丰脑补着夏小雪接电话时的情景,她一定连眼睛还没睁开,要不然,只要看一眼来电显示,也不会问自己是谁。
“师姐早哇,吃了吗?”
“你有病吧?这么早把我吵醒,就为了问我吃早饭没有。”
“嘿嘿,我这不是痛心你吗?”
“关心个屁,用不着,你到底有事儿没事儿,没事儿的话我继续睡了。”
“有有有,师姐,你听说过行尸走肉吗?”郝大丰有些激动,又故神秘的道。
“知道,还见过呢?”
郝大丰一愣,自己的新闻,在夏小雪那里,敢情已经是历史了:“师姐你见过?什么时候,男的女的?”
“男的,名字叫郝大丰。”夏小雪懒洋洋的说。
“我去!师姐,我没跟你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一个没有灵魂的活人。”
“你说什么?没有灵魂的活人?你说的是真的?”夏小雪的声音明显高了八度。
“比真理还真,我跟你说,就在刚才,我见到一个跳河自杀的女人,被人捞上来以后,明明连魂魄都没了,可却被人给救活了,你说奇不奇怪?”
“那个女人还在吗?”
“在,我正跟着他们往家走呢?”
“他们?”
“啊,还有她的家人,我在后面远远跟着,你想不想来看看。”
“你在哪儿呢?给我发个位置。”
长生家离小河边儿并不远,一座青砖的二层小楼,院门朝着正南,大门打开,一座画着松鹤延年的影壁墙挡住了郝大丰的视线。
一个多小时后,一辆五菱宏光停在了郝大丰峰边,打开的车窗里,现出夏小雪兴奋的面孔:“你在哪儿呢?”
郝大丰用下巴指了指长生家的院子:“就在里面,进去后一直没有出来。”
“走,进去看看。”夏小雪下了车,啪的一声,重重的关上车门,风风火火的就往里闯。
郝大丰赶紧伸手把她拉住:“唉,等等,等等,你这也太直接了吧,不怕人家把你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