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面更得意了,乐的连马叫声都出来了。姜兴本站起来揉着胸膛一脸的憋屈,太他妈没面子了,居然被马面给踢了,这马面在他眼里,不过是个阴差级别的小鬼儿,本以为可以轻松取胜,甚至一击必杀,没想到被他一橛子给踢飞了,这还了得,此仇不报誓不还朝,今天非把他的马腿给打断不可。
姜兴本打定主意,挺长枪再次上前,大枪一抖,刺出漫天的枪影,马面再想故技重施,却已经没有了机会,左身右闪,动作只是稍慢了那么一?,被姜兴本一枪扎在大腿上,姜兴本得理不饶人,左手将枪杆一压,右手握住枪尾用力一拧,枪尖儿猛的一震,把马面的一条腿,从大胯上就给卸了下来。
马面发出一声长嘶,摔倒在地,姜兴本乘胜追击,枪尖对着马面一顿猛戳,一边扎,嘴里还不停的碎碎念:“我让你踢我,我扎死你个大长脸,你还踢不踢了,你还敢躲,我扎,我扎,我再扎。”
马面在地上不停了翻滚,躲避刺来的长枪,但久守必失,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他滚的再快,也没有姜兴本的枪快,被一枪穿透钉在地上。最后没有办法,魂体轰然爆开,化作一阵黑烟逃回自己的阵营,算是彻底战败。
姜兴本兴奋的哈哈大笑:“哈哈哈哈,二弟,我先去帮助周将军,你也要加油了,快点干掉那头老牛,我们三打一,把黑敬德也给灭喽。”
姜兴霸纵身一跃躲过牛头的攻击,转头对姜兴霸说:“好,我们一言为定。”说话间,魂体在空中翻转,头下脚上,大枪狠狠的刺入了老牛的后背。
老年后背受伤,发出哞的一声,转过身再次以牛角对着姜兴霸,此时的牛头眼睛通红,鼻子里喯着粗气,两只前蹄用力的刨着地面,一副要拼命的架势。姜兴霸站在老牛对面,一手持枪在前,一手背在身后,双脚不丁不八,脸上带着轻枪的笑容。
此时,音乐声响起,正是西班牙斗牛曲。那些围观的阴兵看到这么精彩的打斗,也都很兴奋,随着音乐跳起了海草舞,包拯抬手搓着额头上金色的月牙儿,咧着大嘴嘿嘿真笑:“嘿嘿,这个有点儿意思,哎,钟馗,你说牛头能坚持多久?能挺过三分钟不?”
钟馗拿着判官笑指指点点:“依我看够呛,他现在已经受伤了,看样子伤的还挺重,现在不过是强弩之末,可以说是最后的疯狂。”
“你就这么评价牛头吗?他可是咱们这头儿的。”
“那又怎样,我这是对事不对人,你不是也看的很开心吗,说实话,你是不是等着他战死,然后吃肥牛火锅呀?”
“别胡扯了,他一个阴魂,哪儿来的牛肉呀?”
两鬼在这里闲聊打屁,声音顺着阴风飘飘荡荡就传进了牛头的耳朵里,老牛的眼泪都下来了,他伤心呀,老子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你们在后方看戏打屁,怎么着,拿着小鬼儿不当鬼是吧?老子他妈的不打了,心灰意冷的牛头突然间四蹄一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朝着奈何桥冲了过去。
奈何桥上满满的全是阴兵,见牛头调转方向朝着他们冲过来,吓的纷纷往两边儿躲闪,“卧槽,不好啦,牛头的疯牛病犯啦,快跑呀。”有些阴兵被挤的从桥上掉下去,被黄泉水一卷便没了踪影。
钟馗拉着包拯玩儿命的往回跑:“阎王爷,快走,这边儿这边儿。闪开闪开,全都给我闪一边儿去。”钟馗一边拉着包拯躲闪,一边儿推搡那些挡在他们前面的阴兵,一个阴兵让路慢了点儿,被他一脚踹到了河里。直到牛头冲过了奈何桥,危险解除,桥上才恢复了秩序。包拯长出了一口气:“哎呀,我滴妈呀,这老牛疯了不成,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死,他怎么往回跑呀?这不要了亲命了吗?”
钟馗狠狠的啐了一口:“呸,妈的,谁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不时老实巴交的,看上去任劳任怨,关键时候掉链子,这种货色,永远不能重用。”
蓝庭跟在后边儿插嘴道:“他肯定是听到你们刚才的对话了,心里对领导不满,故意报复你们,不过我觉得,主要还是因为你们两位嘴太损了,不拿小鬼儿当鬼看可以,但说出来就不好了,尤其是还被他听到了,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何况牛头是只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