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什么啊。”富察贵人从她俩身后走来,阴阳怪气地对孙妙青说,“淳妹妹的身子都要长去碎玉轩了,她哪里知道安常在的病?唉!安常在也真是可怜呐,原本还能靠着嗓子搏一搏皇上的欢心,如今嗓子坏了,连平日相好的都不愿意看她呢。”
淳儿道:“富察姐姐不要乱说,安姐姐的嗓子只是暂时不太好,才没有坏呢!”
“不太好和坏了有什么区别吗?我可没乱说。”富察贵人翻了个白眼,大摇大摆地走了。
淳儿冲着她的背影小声哼了一声。
拉着孙妙青的袖子,二人走到角落,她才说:“姐姐你别误会,不是我不愿意看望安姐姐,实是皇后娘娘说安姐姐的风寒来得厉害,叫我们不要打扰她静养。况且那病会感染,我才侍寝,怕传染给皇上,所以没多去看安姐姐。”
孙妙青点点头,问:“你们?皇后娘娘这话还说给谁了?”
“嗯——就是我、富察贵人,还有莞姐姐和惠姐姐她们。”
刨去这些人,哪个还能想着安陵容?孙妙青叹了一口气,拉着淳儿说:“话虽如此,但病人病中没人看望,多孤单啊。你即便不去看她,也该想着天天派奴才去问一两句,好叫她知道有人惦念自己,这心里一热乎,说不定就好得快些,是不是?”
淳儿想了想,后悔地说:“我不知道......”
“之前不知道不要紧,过后弥补就好了。”
“可是...”淳儿迟疑了一下,告诉孙妙青,“我和莞姐姐已经跟皇后娘娘说好了,要搬回碎玉轩,就在这两天。”
—————不正经小剧场—————
孙妙青(一拍响木):话说某年某月某日,华妃驾到,着素衣,配旧饰,众人见之大惊,皆呼年家破产否?
孙妙青(手指观众):中有一人,为齐妃,笑曰:或有伤心事?说与吾等一乐。
孙妙青(一甩袖子):呔!华妃大怒,与齐妃舌战三百回合,打得是不相上下,一人欲止之,怒吼:嘴下留人!
孙妙青:众位请猜,此人是谁?
安陵容:是皇上还是太后娘娘?
淳儿:一定是荔枝好郎君!
孙妙青(连连摇头):no no no,此人乃翠云山芭蕉洞猫妖胖橘之妻乌拉那拉宜搜。
玫瑰仙子:竟然是她!
孙妙青(战术喝水润润嗓子):华妃见此人,忆夺猫之痛,目眦尽裂,发尽上指冠,大喊一声:宜搜,拿命来!只见天地间狂沙四起,华妃凭一己之力,舌战齐妃、宜搜二人,打得是昏天黑地、日月不分啊!
淳儿(兴奋):那最后谁赢了?
孙妙青(一拍响木):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孙妙青:唉唉唉?那位蓝衣女子,你是哪个片场的?我们这里是清宫剧,不是恶搞片。
玫瑰仙子:我、我、我....(连连后退)...般若波罗蜜!
孙妙青(揉眼睛):哇靠!人呢?!人走了,钱留下啊!不要零元购啊喂!